“姐，帮我亲一下……”
“嗯！”
“喔……”
许久，
“小武，算了，你这样很伤身体的，好好睡觉吧。”
“姐，没事，我扛得住。”
“小武，我不想你变成机器，你不要为了讨好我，而伤害自己。我不希望你年少早衰。”
“姐，对不起！”
“你别这么说，我都说了我是自愿的，事实上我也很清楚，我对你一直是道德绑架。”
“当初你要是不帮我，咱们俩也没有现在。”
“姐，别这么说，我无地自容。”
“小武，你是准备要走了吗？”
“没有，还早，我12点过后再走。”
“小武，你这么累，晚上开车不安全，干脆明早再回去吧，不差这一晚上吧？”
“姐，没事，也没多远，我先前已经说好了12点钟回去，不好食言。”
“其实我内心也很矛盾，她已经知道我在你这里，或许，此刻她还在书房等我，我亏欠她太多。”
方晓凤不再出声。
十二点，手机闹钟响了。
“姐，我走了！”
方晓凤装睡着了，不出声，她也明显不高兴。
马武穿好衣服，在方晓额头上吻了一口。
“姐，心中有爱，你陪我一程，我念你一生。”
马武离开房间，
方晓凤不争气的眼泪在脸颊滑落。
马武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海边别墅。
赵彩霞躺在床上，听到楼下汽车发动机声音，便开始装睡。
马武直接上楼，进入房间。
“媳妇，睡着了吧？”
赵彩霞不出声。
马武见她睡着了，便躺在她边上。
或许是见马武回来了，赵彩霞也安心了，居然一下就睡着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
“媳妇，你醒了。”
“小武，起床吧，去楼下吃早餐。”
马武搂着赵彩霞，：“姐，对不起，我不应该回来这么晚。”
“小武，你这样谁都对不起，我看你可怜，不忍心骂你。”
“你想做的最好，把两边都照顾，可你这样会让我们都伤心。”
“媳妇，对不起，我无地自容。”
赵彩霞道：“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都已经接受那两个孩子了，我希望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这种事情我不希望有下次，我希望你跟她做个了断，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不是鱼，更不是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