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荣醒来时,睁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床帐。他警觉地掀开被子,检查了身上的衣物,确保腰带系的很紧,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隐隐约约还记得自己是在喝酒,突然被个酒壶砸中出了血。
苻荣的脑海里闪过一张俊脸。
“嘶——”他有点头疼,记忆拼接出一个离谱的事实。
他竟然答应一个素未相识的人,赠送他一个宅子?
苻荣抽了抽嘴角,皱着眉头想着,那个心里打着小九九的小子到底是用什么办法得知自己最近的烦心事?
他发现母亲留给他的遗物找不见了,他发疯了一般寻找,差点要平阳王府给掀了,一无所获。
苻荣沉了口气,手轻轻地摸了一下额头。他意外的发现,被人缠上了纱布。
额头微肿,不过看这大小,应当抹过药膏了。苻荣轻抚过纱布,眼神变得柔和了不少。
没一会儿苻荣回过神来,他可不是吃素的。全上京最跋扈嚣张的二代,他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
竟敢打伤他?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族谱的人。他肯定不会放过他。
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