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在柳老的认知之中，只有吃掉了那些“碎片”，才能带来这么明显的质变。
“啊，瞒不过去吗？看样子，我要小心点了。”
“.......没必要那么紧张，我是之前见过你的，如果是普通的准神应该无法辨别。而且你已经融合了，对方也无法将其分离.....”柳老的呢喃之中，情绪相当复杂。
这段时间“碎片”无疑是重点新闻，而即使是准神、八阶们已经不少人脑子打成狗脑子了，依旧没有听说谁真的拿到自己需求的碎片，并“吸收”成功了。
在柳老的预期之中，或许真的有几个幸运儿偷偷融合了，但数量肯定不会多。
这一刻，柳老看待路平安，是真的平视了。
能够如此轻易的融合“碎片”，路某人自然前路无阻，迟早抵达自己这个层次。
柳老没有询问碎片的种类，这个话题相当的危险也不礼貌，他思量了一下，谈起了“家长里短”。
比如说最近的“留言板”，比如说最近那些大神们脑浆都打出来的现实，比如说多余的碎片（无法吸收）可以拿出来交换（秀一阁下担保）。
让路平安最警惕的，就是“世界意志到了人间”的现实。
他之前的猜想是正确的，世界意识的人格已经到了凡间，恐怕那些没有意识的碎片都沾染了很多针对人类的恶意。
“任何情况下，优先击杀他们，如果你能力不足，可以试着找准神帮忙。”
这是当前所有大佬的共识和恐惧，一旦真让世界意识的人格觉醒了，恐怕所有人都要准备跑路了。
“真神下凡？哦，你说的是那第二种流星雨吧，其中大部分是化身，还有一些一咬牙剥掉了自己的神国......”
一般情况下，神祗的本体和神之舟融合到一起的，甚至两者可以直接画等号。
但这一次，“世界碎片”太过诱人，那些真神也把剥掉了自己的一部分，变做化身干涉凡间。
“这样的化身，可以看做另类的圣子，是上面存在的‘复制体’，只要你做好准备.....他们死了的话本体也未必能够知道。”
这种等级的化身，其强度是不固定的，看本体神祗有多舍得，但一般情况也就“规则”左右，真的剥离出八阶的化身那些真神也会很伤的，还要考虑“化身”背叛的可能性。
另外一种，就是从真神退化成准神的大佬了.....这样的东西，就是柳老也不想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