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妍嘴角勾起，轻笑一声：
“是么，那你还挺能干的。”
“所以你这‘生意’，谈的怎么样？大不大啊？”
故意将“生意”两个字稍稍加重了语气，并非嘲笑，却也带着揶揄调侃。
她们各自都是经商世家。
生意这样的字眼，那至少也得是几十上百万的买卖才配得上。
面前男生这么随随便便吹个牛。
在她们眼里，却反倒是有些露怯落了下乘了。
林然也听得笑起来，想想刚刚和程炳皓敲定谈好的价码，心情难免更加愉快。
面对着几个漂亮女生，倒是也半开玩笑般真话地随口回了一句：
“挺顺利。”
“应该……得有个八、九位数吧。”
一句话。
轻描淡写。
却直接让包括柳小婉在内还有陈西妍、周小夭三位女生，听得瞬间呆住——
八、九位数！？？
……
聊天对话并没有持续太久。
林然便告辞准备离开。
柳小婉主动送林然到咖啡店门口。
离别时，这位人文学院的新生院花看向面前少年，神色微微愧疚低头，小声说了一句：
“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
一是为了刚刚自家两位闺蜜那揶揄调侃的态度。
二是仍旧为了去年那次KTV风波的旧事。
虽然半年过去。
却依旧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不得不记忆犹新。
对于从小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柳小婉而言，过去一直如同温室里的花朵，被家人朋友小心呵护万般照顾。
何曾有过那样的经历。
那一夜的皇朝KTV包厢。
突如其来的风云诡谲狰狞乍现，狠厉暴虐与血腥残忍几乎震撼冲击心脏。
而在那样的场面之下。
几乎要让人恐惧得眼泪直流又害怕到说不出半个字来。
偏偏也是在那样危险到极点恐怖到极点的时刻。
却能有那样的少年身形洒然清俊，从容不迫挺身而出。
直面暴徒。
又怎能不让人印象深刻、又为之自惭而愧疚。
看着面前的柳小婉，林然微微笑起来：
“没事。”
“都过去了。”
“不怪你，还是朋友。”
对于面前的人文学院新生院花，林然其实并没有任何恶感。
是个挺好的小姑娘。
反正比沈灵珊那样的强多了。
虽然不适合做饭搭子，但当个普通朋友，却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