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公爹白敬亭不得不掏出了所有的积蓄,堵住了陆芳芳父亲的嘴。
白敬亭还当着看热闹的邻居的面,对陆芳芳的父亲发誓,一定看管好自己家的儿子,以后绝不会再去骚扰陆芳芳。
白建业被锁在新房里,窗户也被钉上。
钥匙,秀米一把,公爹一把。
白建业被关在新房里,每天都如困兽般嘶吼。
秀米听得心疼,好几次掏出钥匙想去开门,都被公婆制止。
公婆觉得有愧于秀米,对秀米加倍地好了。
在家备受宠爱的秀米,虽然也得公婆宠爱。
可是白建业对她的冷漠与无视,令秀米无从适应。
她不懂得该怎么去讨好他,不懂得用什么方式可以博取他的欢心。
每当白建业对她投来一个眼神,秀米便会惊慌失措,心情激荡好几天。
她爱白建业,爱到骨髓里。
在被囚的那些天,白建业始终保持着新婚时的高傲,不肯跟秀米睡在一起。
每晚都是等秀米睡着后,合衣卷缩在床尾。
他们关系的进一步变化,还是公爹的功劳。
那天婆婆问秀米,嫁过来好些天了,建业晚上还蹬被子不?
秀米傻傻地回答:“每晚他上床时,我都睡着了,起来的时候,他蜷缩在床尾,没有盖被子。”
公婆听完,脸色大变。
公爹抄起了他的长烟杆,打开了新房的门锁,怒气冲冲地大步迈了进去。
看到了躺在被子上的白建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揍。
白建业被突如其来的一顿乱打,揍傻了眼。
他一边用手挡着,一边大声地喊:“又怎么啦?我又哪里做错啦?”
“你还不知道你哪里做错?你结婚都半个月了,天天晚上让秀米先睡,自己蜷缩在床尾。秀米嫁过来都半个月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说你哪里错了?”
公爹一边抽,一边气喘吁吁地说。
白建业听到自己在房里的事爸妈都知道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床边惊慌失措的秀米。
晚上,秀米洗漱完,如往常一样,脱掉了外套,穿着肚兜溜进了被窝。
白建业洗漱好,迅速地除去了衣裤,关掉了电灯,扯过了秀米拽在手上的被子,也滑了进来。
男人热烘烘的身体贴过来,秀米顿觉口干舌燥。
她使劲地吞咽着口水,想润润自己干渴的喉咙。
她慌乱地侧过了身子,双手抱在胸前,蜷缩着不敢大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