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兰为了自己睡在她的房间里大发雷霆,而另一间屋子又被白建业抢先占用了。
思来想去,自己与秀米倒还算投缘,而且秀米并未因她的身份对其心生厌恶之情。
如此看来,今晚能顺利住进秀米的房间,还得感谢依兰的“推波助澜”呢!
看到艾草把行李都收拾到自己的房间,秀米只得无奈地看了看依兰,退出了房间。
这时,白建业的手中提着依兰的行李箱,静静地站在门口处,脸上充满了惶恐不安的神情。
他小心谨慎地慢慢踏进了门槛,嘴巴微微张开,声音颤抖着说道:“依兰,这是你的行李。”
然而,依兰却坐在书桌前面,连一眼都没有看向白建业,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回应他。
白建业默默地将行李箱放在地上,然后凝视着背对着自己的依兰,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失望之情。
他看了看依兰,默默地退出了她的房间。
林齐静静地站在院子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躺在床上的阿发叔见阿发婶走了进来。
“依兰回来了。”
听到白家院子里的动静,今天还没出院子的阿发叔问阿发婶。
“是呢,听声音是不开心呢。”
阿发婶刚才在院子里忙碌,隔壁白家与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全都进入了她的耳朵里。
“怎么?回来就闹开了?”
刚才依兰在院子里吆喝谁睡她屋的时候,躺在房间里的阿发叔也听见了。
“是呢,好像是不开心艾草睡她屋里了。”
“回家看见抛弃自己二十多年的父亲回来还带个女人,任谁也开心不起来。”
听完老婆的这句话之后,阿发叔喃喃地回应着
“是啊,这种事情确实让人难以高兴起来啊!但秀米要和林齐也快结婚了,建业也需要有人来照顾呢……”
听到老伴所说的这些话,阿发婶心里明白,都这么些天了,阿发叔对于白建业仍然存在一些看法。
“谁说不是呢?我们都懂,只是站在依兰的立场来看待这件事,她可能暂时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吧。”
阿发叔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唉,如果只有艾草一个人还好些,可昨天我听阿雄他老婆讲起一件事儿,说是前段时间林齐开车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陆芳芳的二哥,连同她的未婚夫一起遭殃了。好像是他们准备回来拿结婚证的时候发生的意外事故。”
阿发婶皱起眉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陆芳芳也回来了?”
听老伴说陆芳芳跟未婚夫回来拿结婚证,阿发叔有点懵了。
你说不回来都不回来,怎么一个回来,另一个也跟着来了。
“是啊,我听说了那天的事情,白建业看到陆芳芳的时候,那眼睛简直就像被勾住了一样,直直地盯着她看个不停。艾草可真是让人担心啊!”
阿发婶自从那天听了阿雄嫂的话之后,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在留意着白建业的一举一动。
“这个女人可真是害人不浅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又突然出现了呢?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吗?”
听到陆芳芳竟然还和白建业碰了面,阿发叔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凝重,浮现出深深的忧虑之色。
他不禁开始担忧起艾草来,希望她不要像秀米一样,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