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
琴姑娘是怎么想的,只有琴姑娘自己知道。
看官老爷们,据在下猜测,琴姑娘大概是认真了。
有一腿。
是的,她觉得孙连成和蒙甜儿肯定有一腿。所以,在蒙甜儿面前她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了。折腾完,她感觉到孙连成不同于上次,没有那般雄壮,如同废柴一根。但在她的主导调教下,还算是尽兴了的。所以,办完便问蒙甜儿:
“你这房车能洗澡吧?”
“噫。”
“是淋浴么?”
“噫。”
“该你了。”
“噫?”
“孙大脑袋,老娘用完了,拿去用吧,老娘不介意。”
“甜儿,来来来。”
孙连成这便又躺到床上,对蜃袖儿道。
“滚!赶紧洗,洗完滚蛋。”
琴姑娘去淋浴后孙连成赤条条地来到蜃袖儿身后,把手搭在她肩头,道:
“袖儿……不,甜儿,我孙大脑袋早就是你的人儿啦,心尖肉都吃过啦!”
蜃袖儿搜罗记忆,果真发觉了那道痕迹,气鼓鼓地道:
“你们这对儿狗男女,当着我的面行苟且之事,还大言不惭叫老娘二刷,恬不知耻。”
“甜儿,你变了。”
“何意呀,我说的是变不变的事吗?”
“总之你是变了,不亲我了。”
“亲?亲近……亲热,哪个亲?”
“都有。”
“我这副身子没有亲近过你吧?”
“啊……哦。这副身子还没有亲近过,不如我们现在开始吧,我叫你占有我,你想怎么霸占我,我孙连成都没有二话,横竖前后都是认的,不必怜香惜玉。”
我艹。
这家伙的脸皮是什么做的?
居然如此糟糕。
蜃袖儿有些后悔了,觉得融合蒙甜儿后自己背上了包袱——不,狗皮膏药。
“你来不来,不来我去洗啦,又便宜琴姑娘了。”
“滚蛋,别妨碍本圣女。”
“好嘞,圣子大人这就从圣女大人眼皮后头消失。”
孙连成钻进淋浴间后,蜃袖儿牵扯出一道蜃息来,想召蜃龙老祖问话。蜃龙老祖正攀附着老嬴,老嬴在和一把秦闲扯,它不想过来,但看到晃晃悠悠的房车哗啦啦泄出一地废水,便飞身钻进来,问何事。蜃袖儿道:
“老祖,这孙连成真是意先生的子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