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圆道。
“死他一个，幸福七八个，值得。”
小清飞身到榻上，躺下道。
“圆圆姐，这一个时辰你去了哪里？”
蜃行素忽然问道。
“崔氏镖局。”方圆圆脸色难看了，但还是答道，“镖局没落了，没什么人，那可是青灵镇第一家。”
“走镖去了。”蜃行素哗地起身，方圆圆一眼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忙扭头递来浴巾道，“弟弟，有人在呢！”
“天生给你们玩儿的，迟早要给你们用的，早看早踏实。”
蜃行素道。
“流氓。”
“清姑娘，何谓流氓。”
方圆圆问道。
“下流的家伙便是流氓。”
“下流是什么？”
方圆圆又问道。
“下流？”小清道，“行素公子，给圆圆姐下流一把。”
“这是尘世的词汇，圆圆姐不懂为好。”
蜃行素擦拭着身子道。
“不，清姑娘懂，我也要懂。”
方圆圆又拿条毛巾替蜃行素擦拭着后背道。
“娘子，我们早点儿安歇吧，素儿累了。”
蜃行素并不想过多解释。
“娘子？我怎么成了你的娘……子？”
方圆圆十分不解。
“圆圆姐已经在我的菜谱上了，我决定收你，自己给自己当姐夫。”蜃行素笑道，“小清姑娘我也收了。”
“仙主把我给了你么，素儿？”
“我会把你从灵儿手里要过来，也会把清儿从妖主手里要过来。”蜃行素道，“今晚，我就要你们。”
“噫？！”方圆圆大惊失色，和小清面面相觑，二人对视一眼，小清道，“你真要么？”
“真。”
蜃行素稍一用力，昂起高贵的头，倔强地说道。
“你不要乱来，素儿，三界大圆满不迟！”
方圆圆急道。
“噫噫，你真当我傻么，我不过是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在圆圆姐心里。
”蜃行素倏地抱住方圆圆，赤裸裸地抱着她道。
“如果我记得不差，尘世里好像一夫一妻吧？”
小清道。
“那里的法律规定，是这样的。”
蜃行素道。
“圆圆姐已和崔总镖头成亲，你这样抱着她，算什么罪？”
“通奸罪？好像没有这说法了。”
“非法性行为么？”
“我和她有么？”蜃行素道，“只是心有，还未实施，了不起算非法性行为未遂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