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选择了用低温侵蚀下面的混凝土。
这样动静就很小了。
很快,便来到了被严格保密的内堂。
这里面就很安静了,此时白松道长正在给病床上的一个老妇人诊脉。这老妇人一看年纪就很大了,满脸的皱纹,但是眉宇间带着一股子慈祥。
他眼睛闭着,喘息也很不均匀。
屋子里除了白松道长和带来的两个打下手的徒弟,就只有这位老妇人的子女,好在屋子里空间足够大,否则就太挤了。
这些人没有敢打扰白松道长的,任凭对方沉默。
“唉!”半晌,白松道长叹了口气,看了看床上的老妇人,又叹息了一声。起身整理了一下道袍。
“道长,我母亲她……”
白松道长微微摇了摇头,然后示意发话的长子,找个隐蔽的地方。结果人群中的一个女子忽然说,“道长,你尽管说就行,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能接受,况且胰腺癌……”
“阿静!”老妇人的长子呵斥了对方一句。后者立马缩回了脑袋,往他那些兄长的身后躲了回去。
不过那位长子也是这个意思。
“贫道能力有限,解决方案没有,但是……”白松道长刻意停顿,但一句话里但凡出现“但是”,这后面才是重点。
“我可以让令尊清醒至少清醒半个小时。”
“可是用金针渡穴之法?才半个小时。”一个30多岁的男子道。
白松道长看了他一眼,微微有些讶异。没想到对方竟然懂得这个,。
个是他师傅当时传给他的,据说他早些年上战场干小鬼子的时候,一位兽医传给他的。
当然了,他们观里也没有金针。
这也只是一种治疗方法。
随后那位长子解释一遍,原来外面那些国手级的中医提过这样的方案,但是他们的手艺,最少的一个都可以让他母亲清醒半天……反正他们是这么说的,虽然也相互攻讦过。但大多数都这么说了,说明这个方案有用。
白松道长一下子沉默了,这他就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