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挑战楼爷,赌注就是那个叫徐姗姗的女人。”
徐山山视线朝下,只见一块大石被凿空了内部变成了一口石锅,底下正烧着火,热气不住上蹿,熏蒸着上面垂吊的一名女子。
女子很瘦,及腰的长发简易扎于脑后,穿了一件岛上的囚服,纤细双臂举起,露出了圆润高耸的腹部。
……她这是怀孕了?
“那她为何会是被吊着的?”
“因为他们不是准备抢走这个女人泄欲,而是煮人,一旦楼爷输了一场,那个女人就会被挑战者分食。”
地下层的人时常处于一种饥饿的状态,有时候饿极了食人也是有的,但大多数人都会寻找庇护,抱团而行,避免被饿疯了的人敲闷棒。
但这一次的挑战却有蹊跷存在,明面上是觉得楼爷独占一女人,惹馋了旁人,弟兄们不忿,这才闹了这么一出。
但他们知道一旦得到了这个女人,依楼爷那狠绝的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如此,干脆将人煮了,众而分食之,如此一来,人人都有份,楼爷再想报复,总不能将全部参与的囚犯都杀了吧。
就算他有这个心,只怕也没这个力。
当然,这场挑战最后究竟是为了徐姗姗这个引子,还是为了借机铲除掉楼爷这个人,便不得而知了。
徐山山道:“他们?一共有多少人挑战他?”
“大概有百来个吧。”
徐山山扫视过溶洞一层,相对平坦的场地上,石柱旁受重伤的十几人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地盯着场上,边上也候着几十个人,场上一个高大的男子正与一个手持短匕的男子对战。
明显高大男子的武艺不错,一招一式都是有的放矢,然而经过了前面十几个人的消磨,他此时汗水湿透了全身,气喘吁吁。
在付出了一条手臂划伤为代价,他一个闪避在对方身后,肌肉结实的手臂狠勒住对方,“咔嚓”折断了其脖子,才结束这一场挑战。
他这一次,是下了死手,速战速决。
等待挑战的人群神色阴沉了下来,一个中年男子手上甩着锁链,笑嘻嘻上场:“真不愧是楼爷啊,厉害得紧,现在该换我上场了,还望楼爷能够手下留情啊。”
只见那个叫楼爷的高大男子咧开嘴,他回过头来,一张英俊却邪气的面容令人胆寒:“尽管来啊。”
上场的男人脚步一滞,虽然是有些胆怯,但时到如今却也是不能退了。
今日不借机弄死他,往后死的就只怕是他们了!
“以多欺少?”徐山山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