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一场游戏吧,若被我的孩子抓到,就该轮到你们来当鬼了。”婢女咧着大大的嘴角,说是在笑,更像是要吃人一般的凶狠。
那颗鬼头被她扔了过来,吓得众人赶紧一哄而散。
开玩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它可不仅只是一个死人头啊,它还会飘,它还会咬人,跟它那鬼怪娘亲一样,凶悍得紧啊!
春生护着南宫玉跑到墙角处躲着,看着鬼头追着其它人撕咬,她颤声道:“少爷,我觉得好冷啊,你觉不觉得这天也好像越来越黑了吗?”
南宫玉也冷得唇色泛白,他轻轻呼出一口白雾气,咬紧牙关:“是冷啊。”
但再观察其他人,他们虽然叽叽哇哇的躲逃乱叫,但精力十足,却不似他俩这般难受。
“为什么那个鬼头不攻击站在那里不动的徐山山?”春生皱眉问道。
南宫玉也看到了。
的确,封言、黎袅袅他们都被鬼头追得四处逃蹿,鬼头此时正啃咬着一个护卫,正是之前那个“瞎眼”的老顾,这才叫他们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可明明徐山山一直都稳稳地站在最显眼、最中间的位置,这些事情发现的过程中,她甚至连一步都不曾挪过。
再看她的神色,那闲适微笑的面容一成不变,就像一张笑脸面具牢牢戴在脸上。
“山山姐,救命啊……”
轮到黎袅袅被鬼头抓住了,它啃噬着她的头发,吓得她尖叫连连。
封言急切上前,用剑挥挡:“徐天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徐天师,求你们救救我们吧……”护卫们也一脸菜青色哀求着她出手。
徐山山却挑眉,“所以你们现在都看到了什么?”
他们闻言愕然地看向她,不明白她究竟在说些什么。
这时樊白也一脸问号,他笨拙道:“你们都在叫什么啊?这里什么都没有啊,不是就只有一个人蹲在那里烧纸吗?”
他手一指,准确无误地定准一人。
“你说什么?!”
封言他们顺着樊白所指,然后看到了一个头发花白、佝偻着身躬蹲在火盆前,与其他人一起烧纸的不起眼的人。
“玩够了吗?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与你们好好玩一场了……”
徐山山的右手掐了个诀,将一道灵符打入空气之中,顿时一阵波动如水纹涟漪泛开……
那婢女与鬼头仿佛遭受到什么重创一般,身体鼓胀起来,“呃啊啊啊……”一阵尖亢惊惧的叫声,下一秒他们跟着眼前的一切扭曲、炸开,一道白光之后一切都变幻了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