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山当然能理解他们此时的尴尬、恨不得以头抢地的鸵鸟心理。
是以,她也就当作没瞧见他们清醒过来,只专心替他们出一出受的那股子窝囊冤枉气。
“方才你们将我未婚夫制成草人傀儡,欺他们辱他们无力反抗时,可开心?”她问得好不瘆人。
眼见青眼蝠如此轻易便已中招,他们心在胸腔处疯狂跳动。
只觉徐山山已经不单单只是“徐山山”一个人了,她身后的未知黑暗像是隐藏着无数的恐怖鬼兽,随时可能会将他们一口嚼碎了吞掉。
他们赶紧解释道:“我、我们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他们当时跟我们走在一起……这是个误会,真是个误会啊。”
他们表情越急切恐慌,徐山山便越淡然:“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