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便是满室狼藉,书架上的书被抽出来大半,丢的到处都是。连平时司父最看重的文玩古董都没能幸免。
司廷木着一张脸跪在那里,身上的西服还有不明的印子,领带大开。但神奇的是他身上却没有伤。
所以摔在地上的那些东西可能…是起到了一个虚张声势的作用。
那张和司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此刻显得异常冷漠与坚毅。
司父倒在真皮椅上扶着额头,明显被气的不轻。
“这是要做什么?!不会好好说吗。”
“你打小延了??”
司父一脸无奈:“我哪敢!他现在可比我厉害多了。谈恋爱说谈就谈了,还,还是。哼!”
“爸。”司秣及时出声,为自己争取了几分存在感,也让司廷有了点喘息的时间。
“嗯,回来了锕。”他简直都要被气迷糊了,连看到司秣都忘了反应。
“你到底要我操心到什么时候!就是因为知道你哥不成器,有这种癖好,所以我才着重培养你。你看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
司父没忍住,指着司廷又骂道。
司秣:“……”
就连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程佑这下也有些惊奇,这和他预想中的完全相反。
他还以为司秣会是未来继承家业的人。奇怪,司父又是何时知道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