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策又将我搂在怀里,我心情愉悦的看着一碧如洗的天空,山顶凉风习习,只觉得心里非常圆满,天气很好,风很好。我和云寒策也很好。
“染染,我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
离开京城?他是皇上身边最亲近信任的人,如果不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皇上不会让他离开京城的,所以他为什么离开京城?
前世这个时候,并没有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凤城出现了叛军。”
凤城?叛军?什么样的叛军值得他亲自去一趟?
云寒策转过头看着我,眼里没有多少忧愁:“只是有点舍不得染染。”
我见他不想多说,也不再多问,反正他那么厉害,虽然恋爱脑,但是不可否认他还是又聪明武功又高,我安慰自己企图让自己不要太担心。
没过几日,学宫恢复了正常课业,只是在琴棋书画,女红和烹茶外另外增加了一项必修课程,礼仪。
这个礼仪对坐姿,吃饭,走路都有严格要求,而教习礼仪的夫子,更是严格,四十来岁的年纪,终日板着一张脸,眼睛长到头顶上。
她一上来就把戒尺放在桌案上,第一句话就是:“我姓商,是皇上亲指来教各位闺秀礼仪课程的夫子。”
众闺秀原本还无精打采的,看到她不轻不重的“啪”的一声把戒尺放在桌案上,立刻吓得一激灵,后来听她说是皇上亲指她过来,更是一个比一个做的端正。
商夫子显然很满意,首先教我们坐姿,一坐就是一炷香,一动都不许动,她就拿着戒尺走来走去,谁要是塌肩,弯腰,驼背,她就不由分说,啪得一戒尺打上去,我前面坐着的陈韵竹被打了一戒尺,立刻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小心脏一缩,立刻坐得更端正,尼玛,这日子没法过了,都怪云寒策这狗,不是云寒策这狗,我在家里摆烂多好,睡觉睡到自然醒,养鸡养鸭晒太阳,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我去,屁股猛的一疼,我疼的眼泪都差点飚出来了,正对着商夫子那怒目而视的目光“屁股坐前面去。”
我……哎,听话的坐前面去一点,这他妈的就反人类,这凳子这么大,只让坐三分之一,那其他的三分之二空着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