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我绑起来。”
大管事身后立刻就走出几个身材健硕的汉子,那群汉子冲上前来,几下就把这叫做柱子的家丁绑了起来,压到大管事面前。
柱子猝不及防被绑,立刻就变了脸色,他急忙叫到:
“大管事,你绑我干什么,我也没得罪你。”然后他像是猜到了什么一样,恶狠狠地瞪了跟在大管事身后的家丁一眼,不怀好意地说道:
“一定是这小子和您说了什么,您不要相信他,他那是嫉妒我,故意中伤我的。”
大管事却只是摇了摇头,这人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只是他也懒得和他解释,只是摆了摆手。
“将人压下去,关入柴房,可要看牢些,别让他跑掉,他犯得的事大了,老爷要亲自处理。”
其他人连忙点头,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人是犯了什么事,不过平时这人仗着有位姨娘作后台,也没少得罪他们,如今看到他失势,自然也不会对他客气。
柱子却是不服气,他仍旧叫嚣着:“你们敢这样对我,等我出来,一定让小姨弄死你们。”
大管事却只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立刻就有人机灵地掏出一块脏帕子,往大柱嘴里一塞,顿时他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呜个不停。
等到离开大管事的视线后,有人看着那帕子有些眼熟,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看这帕子有些眼熟。”
另一人嗤笑回答:“可不是眼熟吗,那家伙每次上完茅厕都不洗手,天天用这帕子擦手。”
“真是恶心。”
柱子听见这话目眦欲裂,想到这帕子的来历,他的胃里忍不住翻江倒海,可惜嘴被堵住了,连呕都呕不出来。
再说方玥,离开贺家之后她也没有遮掩行踪,径直在城内逛了起来,既然要在南安待上不少时日,她也不打算闲着,找找看有什么适合摆摊的地方。
可能因为武林大会在即,南安并不限制摆摊,方玥很快就找好了位置,看着天色还早,她交了十文钱的摊位费。
把那面就写着救死扶伤的破旗帆立在摊边,就开始坐下来闭目养神,等病患又或者是有缘人自己上门。
这架势惊呆了一旁摆摊代写书信的书生,这么做生意,会饿死的吧,但是想到南安因为武林大会的举行,最近来了不少能人异士。
他忍不住猜想,这或许也是一位隐士医者,对方或许并不在意能不能赚钱,摆摊只是为了等那什么有缘人。
于是他觉决定再看看,和书生有一样想法的人不少,很快就有人来到方玥摊前,是一位年方二八的少女。
她背上背着一炳剑,显然也是江湖人士,少女径直来到方玥摊前:
“大夫,外伤能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