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好不容易靠在一处高大的掉落物的身旁,想询问为什么的时候,又来了魔音。
“小情郎,作花肥。”
贺天这次麻木了,象征性的用械能和用灵觉。
他成人棍了,只能看向被乌云遮住的天空。
贺天等了一会儿,发现那个女子的白衣裙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
他已经没看到“白色的”的欣喜感了,只想快点去死。
那个女子在观察了贺天残破的身体一会儿,就主动蹲下来,看向贺天的面庞。
将刺绣,镂空的白手套包裹的右手轻轻抚摸贺天的脸。
右手在抚摸好几遍贺天的脸后,停留在了贺天的眼前。
“小情郎,作花肥。”
随着这句话的传出,贺天看不见了。
贺天头一次痛恨自己“强大”的灵觉,让他在失去眼睛后,看见了自己的惨状。
还用那早该昏去的大脑被灵觉不自主的保持清醒。
贺天还痛恨那自从“小情郎,作花肥”的声音响起就不能召唤载具、小机甲、大机甲的械能了。
那械能也不能说完全不能用了,止血、造血、愈合伤口的能力比以往强大无数倍,让贺天完完整整的“享受”全过程。
贺天发现那个女子将自己眼睛挖去后,就将他身体抱了起来。
女子的柔软身体不能让贺天感到一丝享受,只有无尽的恐惧不断从她的身体传递到贺天身上。
贺天在被那个女子抱着走了一段时间,他的所有伤口被结扎痊愈了。
好似他本来就是这样,没有四肢和双眼。
贺天在这段难得没听见“小情郎,作花肥”的恐怕话语的时间里,想了很多,也对那个女子说了很多。
“变态?”
“求求你,放过我!”
“因情所困,故意报复?”
"冤有头,债有主,女神应去报复正确的人,而不是我这个无辜者!"
“穿越者的手下?”
“他喵的!438!有能耐弄死老子!”
………………
但贺天从未想到的遭罪原因,就是让这个女子的花奴失去了贞洁。
贺天的灵觉能量快用完了的时候,那个女子终于把贺天的身体放下。
但贺天下面的身体感觉接触到泥土一样。
“不,就是泥土!”
“这是花盆!”
贺天清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被泥土覆盖。
贺天他不想真去“作花肥”,拼命控制残废的身体抖动泥土。
但随着那个女子的左手将贺天的头按住保持不动后,泥土和魔音不断向贺天袭来。
“小情郎,作花肥。”
“小情郎,作花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