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念苏轻手轻脚去洗完澡,倒在床上。
入睡之前还想着明天去一楼把南瓜换成空间的。
一睁开眼天已经大亮,还偶尔能听到楼下鸡的一两声鸣叫声,估计是哪只鸡之前偷了懒。
姒念苏磨磨蹭蹭穿好衣服下楼,看见奶奶在搬南瓜,“奶,您搬南瓜干嘛,要搬到哪里去?”
又低声嘀咕,“不会是早上要弄南瓜吃吧,天啊,千万不要。”
实在是小时候南瓜吃伤了,以前院坝下面的三巨头,“南瓜”“冬瓜”“魔芋”,只要有空余的地方奶奶都撒上南瓜子和冬瓜子,随它们野蛮生长,嫩南瓜长到拳头那么大就摘下来,炒南瓜丝;长到盘子那么大,就南瓜煮绿豆;等到南瓜完全变黄变老,就南瓜蒸饭或者煮南瓜粥;不得不庆幸那时候她们这个地方不流行炒嫩南瓜尖。
至于魔芋,非常感谢它的做法太复杂,一年可能吃一两次,所以每一次挖出来都有小号的洗脸盆那么大。
姒念苏念大学的时候家里就奶奶一个人,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吃不掉的直接从院坝扔到下面,让鸡啄着吃,南瓜子和冬瓜子就留在地里自己长,还把房屋四周都种上了。
姒念苏奶奶看她一副嫌弃的表情就好笑,“放心,不是给你吃的”,从小念念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