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拳头还未触碰到老者,姜何的身影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刚刚还如战神一般的身影被老者随意的一挥给拍飞,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轰隆!
倒飞的姜何砸在了远处的墙壁上,随后缓缓滑落在地,姜何艰难地抬起头,并没有当场晕过去。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然而却怎么也爬不起来,最后只能看着老者,咬着牙说出了三个字:“老,不,羞…”
而后脑袋垂落,昏死过去。
如此一幕看呆了在场众弟子,然而阎苍髯却是漠然地收回干枯的手掌,一挥衣袖,他冷冷地开口:“把他带过来。”
话落,一名执法堂的弟子连忙上前,将姜何提起,带到了他的面前。
“走吧,回堂内。”看都没看姜何一眼,阎苍髯面无表情地开口,随后转头看向另一伙斗殴的弟子,说道:“你们也跟上。”
平静的话语,没有任何人胆敢忤逆,也不敢反驳,纷纷点头,“是。”
见这些人听清楚了,阎苍髯不再多言,一跃而起,朝着执法堂飞去,身后的筑基弟子紧随其后,御剑飞行,同时手上还提着昏迷不醒的姜何。
半空中,目睹了整个过程的玄阳子眉毛轻挑,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心底着实松了一大口气。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体修弟子这么混蛋,竟然敢对执法堂的长老出手,简直不知死活,尤其是下面的那老头,执法堂的各种刑罚以及刑具都是这老头一人发明的,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
就连他这个当宗主的都不得不承认,有的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不行,本座得去看着点,不能让那老东西把啸何给弄废喽。”
尽管已经支会过执法堂,但有时候,他这个宗主的话可能并没有那么好使。
闪身消失在云层之间,与此同时另一边,姜何感受着耳边传来的声音,辨别着此刻的状况。
他紧闭双眼,浑身的酸痛让他感觉自己胸口发闷,刚才他可是结结实实地挨了那老东西一巴掌,虽然对方并没有用全力,但在没有任何防御措施的情况下挨上这一巴掌,即便是他也不好受。
更别说现在他还只能装运,不然不好糊弄过去,一个莽夫的自我修养就是在莽的时候除了失去抵抗力,否则是不可能停下自己的节奏的。
正好,这场人设大戏可以以打一名金丹长老来谢幕,而自己莽夫……额,姜何其实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头了,与其说他现在是莽夫,倒不如说他是个傻逼,但他又不得不下猛药,以此来快速立好人设,毕竟如此才能在宗门内快速做到人嫌狗厌。
那到时候自己长时间不待在宗门,应该也没人会想自己的吧!
也就在姜何躺在地上装昏的同时,还在不断细化接下来的计划之时,鳞玉和众男弟子已经来到了执法堂。
足足上百人挤在一起,鳞玉一个女人显得格外显眼,当然,相较于鳞玉,姜何这个全场唯一一个躺着的就更显眼了。
“把他弄醒。”
阎苍髯冰冷的声音在堂内响起,很快便有弟子上前,一指点出,一抹流光划过,刺激着姜何的识海。
姜何慢悠悠地抬起眼皮,眼中闪过一瞬的茫然,视线扫过在场之人后,他眉头紧皱,面色有些严肃地看向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