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在后山的偏僻处,发现了那辆马车的残骸,以及马夫马老三的尸首。”
“好,气死那只老鼠活该,”王申一脸欣喜,独自笑了一会,突然又一惊一乍的喊道,“不好,很不好。”
“怎么了,”周密似乎习惯了王申的一惊一乍,反问道。
“这个萧禾,不是法王千叮咛万嘱咐要好生招待,现如今他受了,肯定会对我圣教产生抵触情绪,恐怕想要邀请其加入,凭空增添重重困难,可恶,这只死老鼠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周密不置可否接着道,“邀请其加入圣教本来就有不确定因素,困难本身就存在,并不会因为今次的事情而改变多少。”
“哦,那还好,”王申舒了口气,看了眼沉思的胡风,‘若不是坛主顾念同是圣教教众,一直退让,不与鼠易计较,而鼠易却变本加厉,步步紧逼,就连他手下的鼠卫一次又一次踩在我们的头上,可恶,手底下人的的怨愤,日益增长,若是一直压制,只怕......’
“不好,”周密猛然的抬头看向胡风,胡风依旧眼神恍惚的盯着跳跃的烛火,道,“坛主,恐怕这次处理的不好,我们的处境会更加的危险。”
“哪里不好了,”王申急道,说话老是留一半,周密刚才都说无关紧要嘛,现在又不好了,这让满是强壮肌肉的他很是心急。
“要知道我们坛主是这次的负责人,圣教只看重结果,因此不管萧禾加入圣教与否,对于坛主来说,都是不利的结果,恐怕会失去法王对坛主的信任,甚至会有性命之危。”
“什么,”王申惊呼,挥舞沙钵大的拳头,“坛主这该如何是好,要不还是冲过去将萧禾抢回来,再如实的禀告给钟法王,是因为鼠易的私自行动。”
“稍安勿躁,那事探查清楚了吗,”胡风皱眉制止王申的咋咋乎乎,又再次询问周密。
“已经确定了,那位公子哥这几日便会过来,说是要来督促圣碑仪式的。”周密肯定的点头。
“你们说的是谁,”王申疑惑问道,又双手相抵,发出‘咔咔’的声响,“难得我们的坛口,这次被选中举行圣碑仪式,呵呵,这都还没有开始,竟然有人敢来摘桃子,简直岂有此理。”
周密淡淡的回道,“圣尊的庶子。”
“什么,那个探花公子,可恶,这不明摆的就是圣尊让他下来镀金的,冲着这次的圣碑仪式的功劳来的嘛。”
王申真的是替胡风不值,不仅内部有着鼠易这只家鼠盯着他,就连外部都有条毒蛇暗中算计。
“呵呵,这下好了,两个纨绔聚在一起,可有好戏看了。”
“坛主,我们应该早做准备,鼠坛主他们可都是探查情报的能手,肯定早已知晓,以他贼走不落空,谗言媚上的性格,估计早已勾搭上了,说不定他也会拿萧公子来讨好那位,这样的话,对于我们只会越来越不利。”周密有些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