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玄理直气壮的摇头,然后若无其事的站在一旁继续看着我们,竟连个推脱的理由都懒得找。
一旁的妇人见状,咧嘴又开骂道:“你们三个男的咋像小家雀儿似的,一点劲儿都没有?还算不算是个男人?真是窝囊!”
我们仨都气愤至极。这男人最不能被人说不行,那妇人这么一激,我们三人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许老狗甚至还累出两个响屁,可这棺材居然还是严丝合缝的,没有丝毫的变化。
许老狗一边大口喘粗气,一边辩解道:“媳妇儿,真不是我仨不行,这棺材板肯定是被人从里面给钉住了。”
那妇人不服气,撸起袖子一边往前上,一边骂道:“滚犊子,怎么可能从里面钉住?难不成是你家老太爷嫌半夜睡觉漏风,自己爬起来钉的啊?胡扯什么鬼话!我也给你们搭把手,你们赶紧也给我使劲儿。”说完那妇人便把手也搭了上来。
我无奈道:“大姐,真不是搭把手的事儿,我看就算再加两爷们儿也不行,要不等天亮后,咱们雇一辆吊车吧,要不绝对不可能......”我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随着那妇人的加入,一股汹涌的力量奔涌而来,我们仨就着这股力量猛一使劲儿,竟真把这棺材盖给推开了一个大缝隙。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钱程也竖起大拇指道:“大姐,你这哪里是女人,你分明就是一头牛啊!”
那妇人不屑道:“一堆废物!行了,赶紧看看这里面有什么古怪。”
我们几个连忙将棺材盖又推开了大截,然后齐齐的往里面看去。只见里面躺着的老者,果然周身一副银光闪闪的铠甲。
钱程大惊道:“这样质地上乘的铠甲,恐怕这世上鲜有人见得到吧?想不到这小镇之中,还能有如此身份显赫的人物?”
我皱了皱眉头,道:“竟和那孩子所说一模一样,果真是一个穿着银甲的将军!可是你们不觉得很奇怪么?这样显赫的人物,怎么被葬在如此偏隅之地,甚至连墓碑之上都刻不得自己的真实名字?”
钱程想了想,道:“该不是什么恶贯满盈之人吧?他们老许家怕耽误了后辈的名声前程,所以才故意掩盖了这一切?”
东玄摇头道:“不会!这棺木周围皆是刚正之气,想来骸骨的主人生前必是忠烈之士。”
我们还没想明白,就听见那妇人“咦”了一声,接着又开口道:“怎么这头骨上面,好像缺了一小块儿似的?”
我一惊,赶紧看过去,只见这人的头骨之上,果真有一个拇指节大小的缺口,我眯起眼睛细细辨别了一会儿,正和李子木的头骨一样,被硬生生的挖走了一个倒三角的形状。
我道:“现在怎么办?”
东玄面无表情,淡然开口道:“所有的一切,只需问一问灵,便自然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