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骂,司臾睨视着他,语气怨责:“你我一起峻崖上比剑,清河里赤游时的坦诚相待是假的吗?怎么今日就碰不得你了?你莫是不记得我们一起玩的‘酒后现真身’的游戏了?
那时咱们行酒令,一件一件地扒掉对方衣服扒得可高兴了,动过的手脚也不少,记得有一回你喝多了,赤条条在我面前显摆你有多威武,说以后哪个姑娘要嫁给你一定是哭承恩泽,残颜求——”
“饶”字还未出口,南宫述森森厉目就剜了来:“花居岸——”冰冷的声音拖得长,再多一刻必能凝成一把利剑……
十四五岁的事拿来说,有意思吗?南宫述赧着面,愠怒着。
开府前,他性子确有点不羁,也幻想过会遇上钟意的姑娘,与她浓情蜜意,生儿育女,闲度一生……
然而,幻想终究只是幻想。
立府后,他为了苟完这一条来之不易的性命,放弃了心中追求,活成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