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只要是落到她们手里的男人,必然会被轮番传递,给一些正值生育时机的女子赐种,直到无能为力。
此种做法听起来灭绝人性,然而事实是,她们在或强迫、或诱惑男子授种后,不仅不会伤害他们,还会派人将他们侍候得惬意舒服。
等精力恢复,再给他们安排另外的女人,让他们进行下一轮授子,若有不愿留在国中的,她们也能按其要求送回故国,并温言相告,欢迎离开的男子再次爱顾。
一般男人得遇此美事,自然是流连忘返,与我一起的一干兄弟有好些尝到了甜头,便不想回晋南。最后回来的只有心志坚定的那几个,但他们都是在被攫尽精元后才能离开。
唯独我一人例外。唯独我一人没有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玷损。为何?我可算几十兄弟中体格样貌才学较为出众的!
当他们像只种马一样任人随意分配去服侍五六七八个女人时,我只需陪那女官一人。
那女官样貌清美,腰臀胸脯白皙又婀娜,且还驭男有术,同时也很喜欢我。宴散她将我带到帐中,我都不敢保证自己能自持住不泄给她,反正男人就这么点事难把持对不对?
何况那些女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床上老手!随便一撩拨,即使心里不情愿,身体也会投降的。
可待她做好一切准备,在红帐柔光中对我上下齐手不得后,她就说我不是男人,说她如此温柔服侍我半天我也不举。我不举?我不是男人?我怎么可能不是男人?
我当时还讽刺她不要脸,什么人都能要,我说我对陌生女人没有半丝兴趣,这是我身体的自主意识,它会自己选择愿意契合的对象。我说我不是不举,我是不愿意举。
那女人不信邪,就是不肯放弃我,之后她便给我用强精药,说但凡是吃了她那个药的,别说是不愿意了,就算是萎了几十年的八十老翁都能立刻精气充盈,酣战两个时辰而不泄。
我当时没有反抗能力,不得已让她喂了药,我吃了那药没多时,身体确实燥热难耐,也很想寻人发泄。
但当我看见面前赤体的饥渴的女人,我竟会不由自主地将她想成是那狂妄自大的混球,我才坚挺的那话儿随即便又软了。
此后她再如何对我用药已是无用。那女官得不到我的精元,当即恼羞成怒,将我关进了牢里,翌日一早就像送瘟神一样将我丢到回晋南的船上。
走的时候沿街敲锣打鼓,故意吸引全城百姓的目光,就为让茨莱的女人及各境来的男人一睹我这唯一一个可以原封不动离开茨莱的中看不中用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