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用布条围包捆住。
双乳被人以利刃切割下,血液自两胸流下,凝结成两条蜿蜒的已经干涸的血河。
他的人根连着阴丸一并也被割下了。
南宫栩仰天扶额,不知该作何感受。
吩咐人把张趋放下来,发现他嘴里鼓鼓囊囊的包了一嘴的东西。
拆开布带,他的嘴里先是吐出两块肥腻血糊糊的他的猪胸肉。
掰开他嘴,见他喉里还塞着他的于预备状态下切下的子孙根及子孙囊。
在场的人见状,当即下身搐缩,胃海翻腾。
就在大家震惊于究竟是谁杀进天牢,还用如此残忍手段杀害了张趋时,有人发现整间牢狱内关押的犯人全都被人杀死了。
而等待流放的薛繁已是不知所踪。
张趋被人虐杀在天牢内的消息传到宗寥耳里的时候。
她正在云安侯府的私牢里审问一个花枝招展的“姑娘”。
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南宫桀身边爱坐香车,好扮女子的幕僚——迟梧。
根据无相阁深挖出来的线索,宗寥查到那个以钱财买人去请南洋巫师的女子正是迟梧。
也是此唤迟梧的变态男从南宫桀那里把太子的物品交给巫师做法的。
天牢被屠,张趋惨死,薛繁被劫,宗寥立时没了继续审问迟梧的心思。
薛繁被劫?
薛繁被劫!
薛繁被劫!!!
宗寥当时脑子一炸,心砰砰擂动,开口就喊飒风。
不出所料,她不在府中。
——南宫述走后,宗寥闲暇了一段时日。
在那段闲暇的日子里,她曾几次悄悄跟踪飒风。
想看她一入夜就外出是在搞什么名堂。
几回下来,她确定飒风只要是跃出了侯府,转眼就会出现在吏部侍郎家屋顶。
也就是薛繁的宅邸。
她去那里也不偷,也不抢,更不是为了杀人。
她就只是静静地躲在远处。
看他处理公事;看他逗戏孩子;看他拥着娇妻入房……
抹了两把泪,她转身离开。
日复一日。
宗寥后来故意问她为什么一到晚上就找不着人?
飒风说,她近来发现一个熟人也在京中,就去看了一下,想看他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