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两人聊了挺多,可直到褚星辰离开,也没让辛宝儿觉醒一点情爱的细胞,下地道之前还欲言又止了好久,最后还是床上传来辛宝儿均匀的呼吸声,才恋恋不舍,轻手轻脚的走了。
因为睡的晚,第二天辛宝儿直接睡到午饭时候才起,如今小院里都是自己人,又是自己一间屋子,没人打扰她,只感觉这是她到这里睡的最香,也最放松的一觉,起来后骨头都轻了几分。
心情一好,也就有力气折腾了。
她将魏雨叫到她的屋里,没急着说正事,给她倒了一杯从家里带出来的花茶,笑着示意她先喝茶。
魏雨不明所以,不过也没多问,让喝茶就喝茶,小口小口的喝着。
看她喝完了一小杯,辛宝儿又给她续了一杯,在心里组织一下语言,正要开口时,却是魏雨先开口了。
“宝儿,你有什么让我做的直接吩咐就行,以后我给你当护卫。”魏雨说着还站起来打算跪下来行礼。
辛宝儿被吓了一跳,一把将还没有跪下去的人扯了起来,“阿雨,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们是朋友。”
魏雨也没有执着于这一跪,借着辛宝儿的力道站了起来,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宝儿,你知道我会功夫,而且还不错,这些天宅子里发生的事,多多少少能猜到一点,不止我,“五音”她们应该也有所猜测,二爷和忘川比我们功夫高,但他似乎并没有防着我们,所以我猜他应该是希望我们能为你所用的。”
辛宝儿闻言皱了皱眉,想起之前褚星辰让她救“五音”时,曾经问过她‘白捡的恩情要不要?’原来竟然是这个原因吗?
这人算计的是不是太早了,他是怎么肯定她一定会上他们这条船的?
“宝儿,在登上那辆入宫的马车时,我就已经认命了,可是你告诉我,‘只有活着才有可能’然后我们就真的从狼窝里带出来了,如今我无家可归,就算现在放我离开这里,凭我一介女流,又如何能在这样一个人吃人的世道里活下去?”
辛宝儿难得听魏雨说这么一大段话,有心想安慰几句,但魏雨没给她机会。
“我大概能猜到你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毕竟是姓褚的,我听娘说过外边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起义军,我不知道二爷是不是跟他们一样,但我信你,宝儿,我只信你!”
“说来可笑,明明你才是最柔弱,最需要被保护的那一个,可是只有在你身上,我才能看到生的希望。”
辛宝儿被她最后一句话给逗笑了,“难不成我还有冒充观音娘娘的潜质?拉倒吧,我可不敢冒犯神明。阿尼陀佛,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