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警察局局长看到了报纸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吞枪自杀了,5个分局的长官有两个是被手下按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等着党卫军到来的。其余三个老老实实交代了一切,甚至连拼死挣扎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当3ooo名扛着步枪的党卫军游行队伍喊着元万岁的口号路过阿卡多的元府邸的时候,有1万多名平民高喊着绞死莱纳斯加入到了游行队伍,看到这一幕之后,前来为莱纳斯求请的两个帝国司长都没敢下车,就让自己的司机把车开去了。
别说几家报社了,现在那些拿过莱纳斯好处的官员们,不是忙着求见元申明自己忠贞的立场,就是忙着和莱因哈特还有加斯科尔反省自己的过错呢,哪有人敢站出来为“被陷害”的莱纳斯说一句话?
而那些平时手握大权,似乎权倾天下的军方大佬们,现在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这些上将中将军长师长们,此时此刻不是放下兵权亲自柏林求见阿卡多,就是围在勃劳希契元帅的身边,求这位老大说情,让元法外开恩。
笑话,谁敢在这种时候玩什么花样?谁敢对自己的部下们说一句:“咱们拎上枪,冲进元府邸,把元给抓起来吧?”如果真有人这么说了,估计他的部下真的会抽出枪来,不过下一秒会不会跟着去元府邸,那就很难说了。
并非是所有人都有自知之明的,有些人确实也尝试过伸张正义,只可惜他们还没出自己的声音呢,就已经被成群结队为民除害的党卫军,给绞死在自家门口的电线杆上了。那些个资本家还有财阀们个个噤若寒蝉,生怕这胜利之中夹杂着的一点点不和谐的声音,扩大到自己的身上。
“他们,就不怕有朝一日像我这样被陷害?”莱纳斯咬牙切齿的吼叫着。他之所以能够如此有恃无恐,就是因为一个法不责众的惯性思维。德国有太多太多的资本家在国难财,太多太多的财阀投资者正在分享着战争带来的利益,他只是其中最大的一个,无论如何这个国家的元都不敢随意的处理他。
“怎么可能不怕被陷害?”克虏伯坐在阿卡多的办公室内,一脸的担忧看着这位和自己认识了快二十年的元。他并非是代表他自己来的,而是代表着他身后一大群资本家还有财团的利益来的。
这些人被党卫军还有6军的剧烈反应给吓坏了,有些人甚至觉得元准备要在德国搞消灭阶级那一套可怕的理论了。当然他们也不愿意交出自己已经捏在手里的巨大无比的财富,这才让他们中和阿卡多最有交情的克虏伯,来和元商讨一下目前的情况究竟意味着什么。
资本是具有妥协性和软弱性的,它在掠夺还有侵占的时候体现出来的霸道还有蛮横,其实只是被巨大的利益掩盖起来的表象而已。让资本退缩的办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让利益和代价画上等号只要投资得不到报,没有人愿意再冒险做投资这种无聊的事情。
“虽然我们把犹太人的资本扫出了帝国的市场,但是我们依旧担心您的所作所为,出了一般的道义。”克虏伯双手的手指头交叉的叠在一起,放在阿卡多的办公桌上:“我们希望看见的是守序的投资环境,这种动辄就威胁他人生命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不安。”
阿卡多看着克虏伯,一言不沉默着,他似乎想从克虏伯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来,一直将克虏伯看得浑身毛,停止了谈论之后,他还一句话也没有说。其实克虏伯从走进屋子里之后就感觉到了那股强大的压力,自从阿卡多成为这个国家说一不二的元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在这位元的身边,永远都只是配角而已,可是当他今天代表着资本家和财阀,来和阿卡多谈论莱纳斯事件的时候,他才真正感觉到,站在元对立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克虏伯,克虏伯你可能是最先加入到大德意志党的商人了,所以我一直将你视作我的伙伴,同志,拥有共同理想的战友。”阿卡多突然缓缓开口,用轻微并且徐徐的语说道:“你不是一个商人了,克虏伯,尽管你自己还把你自己视作一个商人。”
“一个不适合投资的环境?亏你身后的那群蠢货说得出这么难堪的话来。”阿卡多不急不缓,但是每一个词汇都让克虏伯背后冷汗直流。不得不承认和元面对面争执是一件让人压抑的事情,这个男人在德国的权势就和皇帝没有什么两样。这么比喻也许高看那些欧洲的皇帝们了,因为他们确实没有人能够在统治力上越阿卡多,在这方面可能元更像是中国清朝的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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