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今晚就今晚,韩顺利这个蠢货,我也快受不了他了。”郭振兴腻味地说:“天天给他当军师,我快受够了,成天听他跟我絮叨那些蠢话,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似的,能给人耳朵都听出茧来。你知道吧?每回他让我帮忙仔细盯着的时候,我都特想给他脑袋上来一捶,他妈怎么就生出他这么个蠢货,真是奇迹啊。”
周桂兰套上毛衣,重新编织着乱糟糟的麻花辫。
闻言也是嘲讽地扯扯嘴角,“不蠢怎么那么难打发呢,跟个狗皮膏药似的,不过也幸亏他蠢,不然咱们也不至于反被动为主动的。”
“啧,你当初也是好眼光,居然给自己瞅上这么一垃圾未婚夫。”郭振兴半是嘲笑半是自恋地说:“你要是早早就跟了我,别的不说,整天被我喂的那么饱,早就骚的掐出水儿了。”
这边也没啥人,是俩人新找到的幽会地点,虽然有点偏僻难行吧,但好在周围是真的一个人都没有的,俩人可以尽情地释放天性,狂言浪语不断。
周桂兰揉着发酸的腰,感慨跟郭振兴一起累归累吧,但也是比从前快乐了不少,有钱拿不说,其实……感觉也没那么糟糕。
自从突破底线后,她也是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以前不识滋味的时候,身上总是清清爽爽的,自打跟郭振兴这样了,短裤那是每天都必须得换的,不然就潮潮的不舒服。
她目光黏腻地望着郭振兴,直勾勾的能拉出丝儿来,“说得好像你从我这没得到快乐一样,要不是有我,你不也一样要在乡下煎熬着,这么说起来,你得再对我好点儿的。”
郭振兴如何听不出周桂兰那点心思,随着俩人关系的进展,她越来越直白地表达索取。
不过,郭振兴把俩人的关系定义的也非常明确,他只对那方面感兴趣,高兴了就拿几个钱给周桂兰花花,只要别太过分,他也是乐意的。
他遭不住周桂兰的痴缠眼神,又来了兴头,“唉,我发现,这个事儿吧,没有也就算了,一旦有了,它就是越做越上瘾,你这个骚货,非得把老子榨干了。”
周桂兰自如地和他打情骂俏:“谁让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不榨你,难道去找别人吗?”
郭振兴眸色瞬间一暗,这他妈,简直开放到极点了!
韩顺利这个可悲的蠢驴,永远也看不见周桂兰这副贱样儿。
他呼吸一重,突然有些粗暴地一把扯住周桂兰的辫子,“跪下!”
“你这个臭流氓。”周桂兰笑骂,不过行为却很配合,她跪在郭振兴面前,把脖子仰的高高的。
俩人很快就进入正题。
不远处的试验田,刚忙完的白晓晓三人这时候也准备各自回家了。
莫问程却站在那没打算走,眼睛盯着西边稍远一些的一片林子,眼底透着一丝怀疑:“不早了,你俩下山吧。”
合作了一段日子,白晓晓对他已经十分了解,见状就问:“你不回林场么?怎么了?你今天表情这么凝重,老往那边看?”
她顺着莫问程目光往西边看去,什么都没有。
“总觉得那边有动静。”莫问程不怎么确定地说:“说不好是哪来的飞禽还是村民,保险起见我过去查看下。”
江红柏:“应该没啥事,你早点回去休息,白天还得在林场干活,这么下去你身体吃不消,咱们这地方已经在密林深处了,这边都是不结果的樟树,附近也没菌子,村民不可能过来,估计是飞禽,再么就是野兔野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