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问礼笑的像个狗腿子:“二哥、二哥,这个忙你非得帮我不可,你知道的,我和池经年多少年的朋友了,他如今有事,我哪里能不管。重点,我知道的,你在那边医院有个朋友的。”
薛问书看着按规矩排队等了半个小时才进来的堂弟,又看他摆着一幅你不给我帮忙我就不走的样子,知道对方要不到结果是不会罢休的,无奈的只能给自己的朋友打了电话,然后才写了一个字条递给他:“拿着,去那边医院找这个人,他今天下午七点前都在,不过你不要给他送什么东西,回头我自己送。但是老三,你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就查的这么快?”
“嘿嘿,哪里是我查的,我不过是做个辅助的。”薛问礼笑的更开心了,“阿雪回来了,就是以前住池家的那个姑娘,她在查,好了,我先走了,回头等池经年出来,让他请你和你的朋友好好的吃一顿,这救命之恩,他就是给你磕一个都不过分。”
薛问书笑骂:“快些走吧,别跟我这儿挡着,出去让护士叫下一个病人。”
薛问礼带着云叔火速赶往下一个目标,到的时候,对方让他们在办公室等,自己拿了病人的信息去了管理资料的地方去找。在两人等的前胸贴后背的时候总算找到了。
“这个人是心脏问题,需要很大的一笔钱动手术,而且不能保证成功。”郭大夫翻看着信息,“当时的医生建议动手术,但是也知道对方家里给不起这笔钱,所以开了些救急的药就让他们走了。”
薛问礼接过来看了一下,“所以,这个人一直就是有心脏病的,随时可能发作。那他已经死了两三个月了,验尸还能验出来吗?”
郭大夫摇头:“如果尸体保存的好,是可以的。但是你也说了都死了三个月了,肯定早就埋土里了,也烂掉了。哪里还能看得出来。”
云叔看着上面清晰的写着心脏病史多年,心想这确实是个不错的证据,当下问道:“能否让我们把这个病历带走?”
郭大夫摇头:“不可以,这个不外借的。有些时候,病人的家属弄丢了药方或者病人在外地的时候,我们还得重新把他找出来按记录开药,或者让病人自己抄录了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