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黑泽温柔的吻去,仿佛千言万语都噤在这一吻中。
腰间的大手渐渐抽离,不舍得松开,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
于凝凝不舍的眼神,像是天边渐渐消失的光。
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紧接着,一长串电话铃声响起,令僵在原地的于凝凝回了神。
她抹了一把眼泪,空洞的眼神低垂。
回到房间,正好看到床头柜上压着一封信和那张储蓄卡。
于凝凝靠在床头,怀着无比忐忑又激动的心情打开,赫然入目是他刚劲有力的字迹,很是潇洒飘逸。
我最爱的姐姐:
相遇始,心难在迁,风依旧、雨依旧,唯不同,生命中有你。
三年漫漫路,奈何只能三缄其口,此三年心比磐石坚,但求花开花落,有朝可以一笑为红颜,天意我为你而生,纵使千里,我归心似箭,上穷碧落下黄泉,吾爱天地可鉴,雁去雁归还,待吾使命完,定与你相见,迎娶你为吾妻子。
挚爱:牟黑泽
信很简短,字里行间,真情流露,句句肺腑。
于凝凝的脸上泛起红晕,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一刻,她感到了无尽的幸福和感动。
她看向旁边,早已冷却的位置,她匍匐过去,抱起他的枕头,贪婪地吸取枕头上残留的男人气息。
怎么办?她已经开始想他了!
唉!
她的一颗心感觉甜中带痛,痛里掺甜,闭上眼,抱紧他的枕头,假装他还在她的身边。
电话铃声响起,大有不接就不停的势态,她勉强从慵懒的回味中走出,拿起电话,闷声闷气,“喂?”
“老大,听声音你是生病了吗?”陆依典一听声音不对,焦急地关心道。
于凝凝沙哑的声音隐着酸涩,“是生病了,大病,精神和身体!”可不就是大病吗?身体被他狠狠地蹂躏下不了床,精神的思念让她魂不守舍。
陆依典被她的话吓得不轻,“什么大病?那要去医院啊!”牟黑泽可交代他了,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一定照顾好老大。
“你不用管了,我先休两天病假,等我好了,再去公司。”于凝凝草草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牟黑泽走后的无数个日子里,于凝凝总会梦到牟黑泽,特别夜深人静的时候,耳边总会传来男人对她说的情话。
从洗手间出来,恍惚中,看到牟黑泽光着上身,躺在床上,向他招手,“姐姐快过来,被窝被你捂好了!”
冬日里,她的手脚本就冰凉,牟黑泽总会细心地将她冰凉的小手放在腋下,小脚揣进怀里,直到用他的体温捂得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