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回家后看到灵堂里摆着的棺材,又想起今日到公安局那里也没个准信,越想心里越难受,又跑到自己儿子棺材面前大哭了一回。
正哭得起劲的时候,有人来劝她,并说有一个叫谢先生的人找她。
李氏不认识什么谢先生,以为只是哪个人过来吊唁儿子,便抹了把眼泪去了偏堂屋会客。
李氏一进偏堂屋便见到一名身形瘦长身穿浅灰色衬衫的中年男子,他长相斯文,鼻梁上戴着一副眼镜。
“这位先生有何事找我?”
李氏见来者有像个文化人,又是来吊唁自己儿子的,说话自然客气几分。
谢文礼微微点头,道明来意。
“在下谢文礼,生前与大富有几分交情,便过来送他最后一程,李嫂节哀顺变。”
“谢先生请坐,我儿死得不明不白,我们孤儿寡母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不说也罢 !唉!”
李氏一想到今日去找宋可心要两万块钱没要到,到公安局报案,公安局局长一看也不是个靠谱的,一想到这些糟心事,李氏心头有苦说不出。
“李嫂有何难言之隐不妨说说,或许谢某能帮忙出出主意。”
李氏见谢文礼开口问,便把前后发生的事情都跟谢文礼讲了出来,谢文礼听得认真,不时还点点头。
“谢先生,你说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儿子在他们李记中医馆丢了命,那是活生生地一条人命啊!他们没有给我一个说法就算了,还将我们赶了出来,我这手还被那宋可心给弄断了。”
李氏说着又悲从中来,抹着眼泪好不伤心。
“真是岂有此理!李嫂子,谢某虽没有什么能力,但看不惯这些不平事,谢某有一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氏擦眼泪的手一顿,立即抬头看着谢文礼,语气急促道。
“谢先生直说无妨!”
半小时后,谢文礼被李氏客气的送走,走出几百米后,谢文礼回头看了一眼布满白色丧幡的灵堂,眼底的冷意一闪而逝。
李氏想要钱,而他谢文礼想要回京城!各取所需罢了!
宋可心随着两名公安来到公安局大厅,林建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盯着那些黄色杂志看,一听宋可心来了,手上的杂志随手一扔就让人将宋可心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来。
宋可心一进门便看撞见一道不怀好意的眼神正色眯眯盯着自己上下打量,那人年约五十上下,长得肥头大耳,五短身材,头上秃得连三毛都不如。
见宋可心进来,林建朝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正要开口提醒几句,看到林建不悦的眼神时,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后,林建便毫不客地露出他的本性,他看着宋可心那天仙般漂亮的脸蛋,还有那包裹在一身汉服下的窈窕身段无一不让林建口干舌躁。
宋可心没有说话,只淡淡一瞥那坐在沙发椅上的肥胖如猪的男人,目光清冷染着寒意,全身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凛然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