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赞许苏老板的脑洞了。
然而苏老板不依。
睡得好好的被吵醒了之后，他不耐烦不也是正常的吗？
“我有话想要跟你说。”赫玛一本正经。
“啊？哦。”苏老板这才将自己有些模糊的视线和状态调整回来，等他仔细的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赫玛的时候，这才发现赫玛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赫玛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剧烈运动，以至于他前额都是厚厚的汗，边上几条毛发都被渲染了几分汗液，他呼吸急促，一下一下的，有一种随时都可能嗝屁的感觉。不过令苏老板意外的应该是赫玛的状态。
赫玛给人一种意气风发的感觉，不像刚刚苏老板看他那个低沉的模样。
如果说刚刚是那一副遭受到了重大打击之后的模样，那么现在就不一样了，俨然就是一副好似脱胎换骨的重生一般。
苏老板还记得，赫玛的年纪应该是中年了吧？刚刚看的时候还略显得老太，但如今那张脸打开了之后，是感觉年轻了几分。
赫玛活了多久都有对此耿耿于怀，他明摆着就是有掐算着自己的岁数，最近应该是刚过四十岁生日吧！其实按照现如今人类的平均寿数来看，四十岁也不算是年长，从以往中年年纪开始往后推继续推的话，就会老化得慢很多。加上赫玛保养得……应该还不错就是了……如今看起来也不尽然年长。
“你、你说。”苏老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赫玛的莫名其妙的改变。
“我选择跟你合作。”
“我知道。”那不是废话吗？
赫玛就道：“但我希望，你不仅仅只是把我们当成你一心复仇的棋子。我希望，你是对每一个人都负责的。而不是，那你威胁我的手段去威胁他们。”
赫玛神色郑重，语气坚定。
他认识帝羲，却不了解帝羲。
认识苏老板，却不了解苏老板。
所以，现在这种被威胁的时候，他只能够迎难而上了。赫玛还是有点儿责任心的，所以他在意这里的人，不希望苏老板只是拿他们当玩意儿而已。
苏老板有些意外赫玛那么猛过来干什么，没想到是过来谈合作内容的？
不过苏老板似乎也没有说过会对他们干什么的吧？
“喂！你就说干不干？”赫玛见苏老板一直在笑，就开始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