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主任打疯了眼,那阿牛被得头破血流,他又去打阿莲。
“贱人!竟然偷男人,我让你偷,贱人、贱人!!!......”
打阿莲的时候,倒是没打头这些地方,但打的是更隐蔽且难以启齿的地方。
屁股蛋挨了几棒槌,然后是胸前,腹部,以及其他......
阿牛怕死,立即反抗。
他比卢主任高大又有力气,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且到底是偷的人家媳妇心虚,才被被卢主任偷袭。
这会儿人都快被打死了,不反抗才怪!
一把夺过卢主任手中的棒槌。
往他身上一通嘎嘎乱打。
打哪里不管,只确保锤锤不落空,都得打到实处。
打累头有点晕,之前被当头棒喝的后遗症出来了。
又被卢主任反攻。
反正,两人打的你来我往好不狼狈,阿莲早就躲在一旁,不敢凑近。
等王晴慢悠悠“赶到”的时候,那俩人已经打到地上。
阿牛用脚夹着卢主任的脑袋。
卢主任则死死咬住阿牛裆部不松开。
王晴算计的很好,她到,刘婶领着几乎全生产队的人也到了。
看着地上滚的两个大男人,没人会误会,只会惊呼,太惨了。
老卢耳朵被咬掉一只,那据说是女干夫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眼睛里脑袋上都是血。
而引起这一桩血案的女人阿莲,躲在角落里哭哭哭。
没有众人以为会看到的衣衫不整,只有血淋淋的现场。
这,要不要去拉架?
这,这是打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