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嬷嬷“……”
猴年马月吗?
“多谢主子开恩,老奴不想出去,只想守在小姐身边。”
“好吧!”
季晓兰冷声道,“我成全你。”
金嬷嬷“……”
新主子的心思捉摸不定,咋办?
金嬷嬷起身时,季晓兰看到她手腕处的伤痕,想了想,把钥匙扔给了她,叫她解开手脚上的铁镣。
金嬷嬷感激的眼泪鼻涕横飞,“主子,老奴就是肝脑涂地,也报答不了您的恩啊!”
季晓兰“……”
信你,我就是傻子,我对你有没有恩,我自己不知道吗?
“你好好做事,别犯错,否则铁镣还给你戴上。”
“是!”
季晓兰把铁镣收进仓库那边,看到吃食那边空了一块,想着金嬷嬷她们总吃这些东西没有营养,以后还是隔三差五把剩吃送进来吧!
金嬷嬷“……”
我可真是感谢主子的‘善心’。
……
涵涵醒了,没看到爹爹不开心,她还以为进了随身房间睡觉,就能一家三口睡一起了呢!
季晓兰愣住,过了年,涵涵就五岁了,在古代,最晚六岁小女娃就要自己单睡了。
“涵涵很想一家三口睡一张床上吗?”
“嗯嗯嗯!”
涵涵最近总学大宝说嗯,“涵涵想睡在爹爹和妈妈中间。”
“那就等过年那几天可好?”
“好哒,好哒。”
涵涵高兴的在床上跳着,“谢谢妈妈。”
母女俩出空间,各出各的门。
季晓兰一出空间就被绊倒,一双有力的臂膀揽住了她。
向毅平“……”
季姐姐自投怀抱,他不抱就是傻子。
“季姐姐,没磕到吧?”
季晓兰“……”
我都趴在你怀里了,你问我磕到没有?
鼻尖传入淡淡的香皂味,还有一种让她头昏的味儿,“你,你喝了多少?很重的酒味。”
向毅平忙抬腿一蹬,车门被蹬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季晓兰的头晕好了那么一点点,但她仍然没法自行起身。
随着车门打开,一阵阵鼾声也传了进来。
不用说,这是向毅平师父的鼾声,天亮了,还睡这么沉,看来没少喝。
难怪经过一夜,向毅平身上的酒味还让她头晕,“你出去,我要躺会才行。”
“你没事吧?”
向毅平把怀里的人往上举了举,他昨晚在师父旁边无法入睡,干脆烧水洗澡,洗去身上酒味进马车睡,就这,还能醉晕季姐姐吗?
他这么一举,季晓兰与向毅平面对面,酒味很浓了,她头更晕了更重了。
向毅平看出她要晕,忙坐起身,快速给她转一面,面向车门,直对着西北风喝了一阵,头晕才好了些。
有了些许精神,她带向毅平进了空间,把自己直接砸在了床上,把向毅平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