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鱼她们班,除了正常的上课外,其余的时间都被用来学习生史政地了。
卢宝盛和凌炎最近一段时间很是痛苦,因为生史政地这四门学科中,除了生物和地理还算好学以外,其他两门要背的知识点都特别多,尤其是政治。
背的他们头都要大了,所以很是抑郁。
而江妙妙正好和他们相反,她的四门必修课是物化生地,这四门学科都让她头疼,太难了,头发都要被她薅光了。
所以,她也快要哭了。
这天晚自习,她们四人又聚集在了操场上的小河边。
名师班的晚自习,没有老师,靠的都是学生们的自觉性,所以他们四人经常逃晚自习。
不仅是她们四人,其他人偶尔也会逃课。
班主任们心里都有数,但是经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些孩子们也没有犯错,也没有耽误学习,再说孩子们压力的确有点大,所以偶尔放纵放纵。
今天晚上,是江妙妙约的他们,吃晚饭的时候,塞的纸条给钟鱼的。
自从分班以后,她们倒是很少来小河边谈心了,以前四个人在一个班,经常会结伴来小河边吃东西。
分了班以后倒是来的少了,并不是因为他们感情变淡了,而是因为江妙妙大多时间都住在钟鱼家里,谈心什么的更加方便了。
这会儿,夜色寂静,月色朦胧,四个人难得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最近的烦恼一下子轻了不少。
钟鱼忍不住发出了喟叹,“哎,还是外面好,班级里能把人闷死了。”。
江妙妙坐在钟鱼旁边,看着满天的星星,托着下巴,仔细端详,“就是啊,幸好,还有一年半我们就毕业了。终于要毕业了。”。
“最近我的脑袋瓜子里,全是政治,经济,货车、公有制、私有制!搞得我头都要炸了!”,卢宝盛两手支在身后,摇头晃脑。
“你这个很简单好吧,我才头疼呢,各种各样的化学公式,物理公式,让本来就不聪明的我,雪上加霜!唉~”,江妙妙撅着嘴,满脸不开心。
话落,两人又异口同声,“鱼儿(炎哥儿),你呢?”。
凌炎也苦大仇深,“政治太难背了。”。
倒是钟鱼还好,但是她最近学化学也有点吃力,幸好暂时不考。
“哎,对了,你们还记得老班说这小高考什么时候考吗?”,江妙妙脑容量有限,记不住那么多。
“四月份,快了,还有二十多天。”,钟鱼一想,时间上还真挺紧。
“啊,那我怎么办呀?我还以为我选了政治和历史后,其他学科都不用学了呢!
我早就把这些科当成副科了,哪知道现在告诉我,竟然还要考试!苍天呀!大地呀!谁来救救我呀!”,江妙妙站了起来,手握拳,大声地呐喊了几遍。
一时之间,整个安静的校园都回荡着江妙妙幽灵般的声音。
不一会儿,远处还穿来某个老师的呐喊声,“哪个学生在操场逗留的?赶紧回班级去!”。
惹的江妙妙很是心虚的,缩了缩头。
她们现在在操场的最北侧,四周全是树,她们在树的最外面,眼前是一条很宽的河,没有水,只有沼泽。
河的对面是一望无际的农田。
好多学生们都喜欢藏在里面,有了树的遮影,就好像他们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秘密基地。
学生们都喜欢三三两两的到这里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