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有用吗？有证据么？”
瞎婆询问道，对于报警或求助居委会来说，仅凭他的判断显然不足为凭据。
就算报案，也顶多只能怀疑是万平安，最多也只是记录，万无可能立刻抓捕。
“可我的腿就这样无辜受损！”
易中海怒火中烧。
折断的腿，不仅令他错过升迁，而且生活大大不便。
上洗手间时一不留神绊倒，剧烈疼痛让他几乎摔进厕所，全靠拐杖撑着才没出更大的问题，然而一个冲撞撞到墙上，撞出了肿包，痛得眼泪直落。
“先把腿部损伤放到一边不提，你不怀疑为何万平安会拦住你吗？他怎么知道自己出去了？他知道你诬陷他谣言了吗？”
瞎婆继续追问。
易中海愣住了，这一层并未深入思考。
“难道他是……一直尾随？”
他猛然醒悟过来。
“这几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他跟踪你，见到你故意诽谤他，愤怒之下便出手了。”
瞎婆认可地点了点头，仿佛一切都变得清晰。
“我现在就去联络伍毛！”
易中海转身欲出门。
但太心急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状态——断腿！
刚挣扎站起，身子突然倾斜，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都这么大个人，就不能冷静点？摔着没有啊？”
瞎婆惊愕之余，有些心疼。
“没事儿，“
易中海撑着地，捡起拐杖，缓缓步出院子，
向伍毛家行进。
以前半小时就能走到的地方，如今双腿不济，他花了两个小时才艰难抵达，中间还需坐下休息三次。
走到门口时，他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完了！走得太急，忘戴帽子和遮面巾了，怎办……”
掏口袋准备敲门，发现竟然是空的。
“我是撑着拐杖来这儿的，花了两个多小时才走到，途中还得歇息了三次。
如果回去的话，还需要同样的时间。”
“往返加起来得四小时！简直是浪费！”
易中海既感厌烦，又觉得疲惫，支撑拐杖的肩膀已经被磨损得很痛了。
他感到为难：既不想暴露身份又不愿折返，而且偏偏连面具也没有找到，这可怎么弄？
“该不会是撕扯衣服吧？”
“不行，衣服价值不菲，不能这么乱来！”
经过一番纠结后，
易中海最后做出了决定：先返回，改天再做打算。
就在他刚要转身离开时，门口出现了五毛，带了一群人走出门外。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