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开畅挠了挠头。
自言自语道:“我只是进去暂时避一避,应该不会收我的钱吧?”
他摸了摸裤兜。
仅剩的钱,还是刚刚从背包里面搜刮出来的那一些碎银。
他皱了皱眉头,想了想。
觉得,还是整理一下比较好。
孙开畅将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拍了拍,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干净一些。
他又弯下腰,将自己鞋子上的灰尘用手抹掉。
鞋带也解开,重新系上。
但是。
就当他低下头,鞋带刚系了一半的时候。
突然。
一只白的有些反常的脚,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当中。
随着这只脚的走动。
这地上也留下了相当多的水渍。
孙舒畅没有多想,只是心中一喜。
现在这家酒店来了客人。
那他也就可以学习一下这个客人是如何操作的。
免得自己进入后出窘。
毕竟,自己可是从来没有进入过这种地方。
他赶忙站起身,再次跑到门上的玻璃处。
白衣女子已经进去了。
她浑身浸得湿透,皮肤惨白,没有一丝生气。
看在前台小哥眼中,却习以为常。
通乐穿着蓝色的工作制服。
他见到走来的白衣女子,露出职业性的假笑:“您好,请问是一个人吗?”
白衣女子缓缓的点了点头。
她整个面部都因为水泡的有些肿大。
通乐继续问道:“那请问您还记得自己已经死了多久吗?”
白衣女子说话了。
“五天左右……”
她的声音僵硬冰冷,不带一点感情。
孙开畅仍旧趴在玻璃上看。
二人的对话,他显然是听不到的。
否则,可能也不会如此淡定了。
他看到前台小哥,将那位白衣女子带进了大堂中间的一座电梯里。
孙开畅恍然,自言自语道:“是坐那个上去吗……”
趁二人离开,现在没人在。
孙开畅迅速推门而入。
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这勾当,他熟悉。
他像模像样的坐上了电梯。
电梯缓缓向上驶去。
门开了。
映入眼帘的,让孙开畅嘴巴微张。
这一幕,是他连做梦都没有去过的琼楼玉宇。
豪华的装饰,瓷器壁画,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沙发桌椅,看起来,都透露着雍容华贵。
他四下打量,人来人往。
终于,孙开畅望见了刚刚进入这里的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