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贴着许多照片,都是小孩子的,有亚洲人,也有金发碧眼的异国面孔,红色的丝线连接着照片,如同错综复杂的蛛网,蛛网的中心,是一张别墅的照片,白色的建筑物掩映在树林间,四个人站在门口,俊美高挑,比模特演员还好看的狐狸眼男人,旁边是一个美艳冷傲,英姿飒爽的女人,女人的左边站着一个眼神清澈,头发乌黑的少年,少年前面是年幼的苏鸣汐,穿着白色公主裙,像一个洋娃娃,她的脖子上挂着一块怀表,金的,镶嵌着珍珠,表面雕刻着知更鸟的图案。
唐槿拿出一个破碎的知更鸟勋章,眼神阴鸷,犹如大海上堆积翻滚的乌云,他略显稚气的红唇轻启:“苏鸣汐,苏云,树轮……”
“树轮……”
第二天清晨,万遥安打着哈欠来到办公室时,看到沈于州已经在翻看文件了,万遥安愣了愣,看了眼手表。
“沈队,这么早?”
沈于州没有抬手,喝了口咖啡,微微点了一下头,万遥安立刻放下包,换上外套,坐到他身边。
支队的人陆陆续续地来到了办公室,几乎花了快一天的时间,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唐槿趴在桌子上,丧气道:“一点线索都没有,该不会是我们想多了吧?沈茜和魏宁并没有被任何人教唆。”
沈于州的笔轻敲桌面,他拿起一张记录表,突然看到纸张的一角,有一点褐色的东西,他拿起来放在灯光下仔细看,疑惑地皱起眉,这是什么?
傍晚时分,闹市区人来人往,苏鸣汐和静姐从便利店出来,两人提着大袋小袋的猫粮,静姐嘟囔道:“希望索索小祖宗能满意今天的猫粮,也不知道它吃什么长大的,这么挑嘴……”
“网上说,如果猫粮尝起来有大海的味道,猫猫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