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傅砚今转过身,离开了事务所,詹又夏叹了一口气,高峻说:“他为什么要这样?这样……惩罚自己?”
“幸存者综合症。”詹又夏说道,“傅砚今的弟弟死了,而他却幸存下来,从而产生了‘自己不值得’的愧疚感,再加上他认为影禾的死是他造成的,便会更加内疚,要想解开他的心结,恐怕没那么容易。”
高峻低下头,嘟囔道:“你就是为了这件事单独约他见面?为什么不告诉我?”
詹又夏瞥了他一眼,淡淡说:“多事。”
“……”
詹又夏清了清嗓:“你不是说要带我吃早饭吗。”
“哦哦对对,走走走,我跟你说过,早上不要喝凉性的茶,很容易伤胃,还是去吃那家阳春面吧?再配一杯豆浆。”
两人下楼,走出大厦,这时,一个戴着帽子的身影和詹又夏擦身而过,詹又夏停下脚步,侧过身说道:“今天不是休息吗?为什么大家都跑到事务所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