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曼将军光着脑袋,拎着ak47亲自上阵,用他的大军靴踢在他战士的屁股上。这个老军阀头子就那么大步前行,残暴地踢着一个又一个战士的屁股,把他们用力踢到火线上去,让他们去负责最后的阻截。
子弹泼雨似的飞来,每一粒都有可能让这些年轻的黑人战士变成一堆血肉,也会使更多人的命运得以改变,或孤儿,或寡妇。这个冷酷的军阀头子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这是他的士兵,是他的财产,他们只能为他而死。
炮弹一颗颗在完全无法预测的地方爆炸,将泥土砖块和人的肢体像扬尘一般扬向天空,然后落下。
沃尔曼将军,浑身上下都落满了带血的泥土和人肉颗粒,这使得他有些气闷,忍不住大声地咳嗽起来。
谢尔盖提着一支自动步枪,躬着身,紧张不安地在这个粗暴的军阀身边蹿来蹿去,扫视着可能随时出现的狙击手或者冷弹,每一次炮弹落下时的呼啸,都使他热情漾溢地扑这军阀头子的身上,用身体去掩盖他,即便这个老军阀叱骂不休,他仍是热情不减。
“将军,你可无法拒绝俄罗斯人的热情。”疯马耸耸肩道。
“放屁。你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