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行没太放在心上,还不忘揶揄闻箫几句。
“还有这事,你嘴上说可怜人家姑娘,实际也没少收人律师费吧。”
“我可是打了大折的。”
“赶紧干活,别扯了,再扯就没午饭吃了。”
“老行,我说你抠门就算了,还不给我饭吃,信不信我撂挑子不干。”
“就你这嘴炮功夫,歇会儿很难吗?”
“诶,这老先生是古溪人呢,那个小姑娘也是古溪人,说来她那个老房子就在这老先生隔壁,林上路五十二号,这么说来他们可能还认识呢。”
“什么?”
“咋了?”
“你仔细跟我说说那档官司。”
“怎么了?八卦起来了?不是还叫我赶紧干活呢嘛。”
“快说快说。”
“我刚刚就说得很清楚啦,那小姑娘的后妈为了她儿子出国留学,把小姑娘爷爷留给她的房子挂在网上卖,还连夜把人小姑娘赶出家门,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被这么欺负,我都心疼。”
夏之行回想起那晚在餐厅门口,陆安拉着行李蹲在路边大哭的模样,他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心疼,原来是因为这个,她那个后妈,一次三番地欺负她,夏之行心里烦闷,现在只想好好地抱抱她,捧在手心的宝贝,以后也绝不会再让她受委屈了。
“喂,老行,喂。”
闻箫说了一大堆,见夏之行沉默的也不作回应,也不知道他着什么魔了。
“老闻。”
“嗯?”
“这事别在陆安面前提,我看待会儿你们也别见面了,她要是知道我们认识,可能会因为这事心里为难,这顿饭下次我单独请你。”
闻箫满脸疑惑,理解了许久才明白夏之行的意思。
“你这意思是说你这个陆安跟我那个陆安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