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能逃出去,自然是最好,没有人想死。
侍墨和若风先后爬出狗洞,然后侍墨将若风背在背上,三人一路回到贺舒的房间。
贺舒唤来下人,要来热水,侍墨去准备自己的旧衣,等到热水备好,贺舒离开房间,让侍墨跟若风在房间里折腾。
贺舒坐在院中石凳上,盯着眼前的桂花树发呆,堇熙从院外走来,“挽锦,你刚才去哪儿了?怎么不在房间。”
贺舒回神,招呼堇熙过来坐,“刚才心中烦闷,我出去走了走,怎么了?和表哥谈得如何?”
堇熙摇摇头,疲惫的把下巴靠在贺舒肩头,鼻子嗅了嗅,有些疑惑,“挽锦,你是不是没沐浴?”
她好像都臭了!
贺舒,“......”
他是不是有病!
贺舒回想起自己刚才待在刑房里,气味应该是那时候沾染上的,她面红耳赤,推开堇熙,“你才没沐浴!”
堇熙又嗅了嗅,十分正经,“挽锦,你骗我,你都臭了!”
“滚!”贺舒瞪他一眼,“你属狗的吗?”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时,贺舒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若风站在门口,“姑娘,我洗好了。”
若风和堇熙对视,堇熙看了看若风,又看向贺舒,脸色黑了,咬牙切齿,“这个小白脸是谁?”
贺舒挠了挠下巴,没理堇熙,让侍墨找带若风离开,侍墨点点头表示了解。
堇熙双眸睁大,又出来一个?
“贺四!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你房间里为什么会有两个男人?还在你房间里沐浴!”
堇熙看着若风离开的背影,拽着贺舒就回到自己房间,将门关上,等贺舒给他一个解释。
贺舒看着堇熙怒发冲冠的脸庞,语气揶揄,“我认识的一个熟人,借我房间洗个澡而已。”
“什么熟人?比我还熟?我都没在你的房间洗过澡!”回想起若风,瘦弱得像竹竿一样,脸比女人还精致,唇红齿白的,他心头又酸又涩,贺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