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珠见陆宴辞这副失落的模样,好奇的追着他询问,“不会吧?老相好真的跑了?”
一直追到陆宴辞门口,陆宴辞猛的关上门,将陆明珠关在门口。
陆明珠双手叉腰,“神经病!”
陆明珠确实有病,她是陆宴辞在京城外的河边捡到的,那时候陆宴辞刚捅了堇湛一剑,要回京求证自己父亲一事是否属实,一人一马,披星戴月。
这天他正在河边捉鱼,打算烤来充饥,只见上游冲下来一个麻袋,停在他脚边,陆宴辞将麻袋拖上岸,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个姑娘。
也不知那姑娘在河里泡了多久,呛了多少水,面色苍白,呼吸微弱,额角还有伤。
陆宴辞当机立断,将那姑娘抱到一块大石头上趴着,双手在那姑娘背部按压,让那姑娘将呛进去的水都给吐了出来。
然后生上火,给她取暖,又扯下外袍给她包扎,好不容易将那姑娘的命救下来后,那姑娘却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落水,只隐约记得自己叫明珠。
陆宴辞无法丢下她一人,便将她带在身边,将人从京城带到了北境。
明珠骂完,正要离开,身后的房门又被打开,陆宴辞叫住明珠。
“等等,我有事儿跟你说。”
明珠回头,疑惑的看着他,“什么事?”
“成亲吧,你和我!”陆宴辞目光坚定,仿若即将赴死那么坚定。
明珠,“???”
“你脑子进水了吧?”明珠微微朝他靠近一步,伸手就想摸陆宴辞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陆宴辞后退一步,躲开明珠的手,“不是,你听我跟你说,不是真的成亲,就是,就是我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