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着，他又嘲讽道，
“嗷，我明白了。”
“你们要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你这个唱白脸的下场了。”
“该唱红脸的上了吧！”
当戈登走出审讯室后，
审讯室的灯光突然全部亮起，把审讯室照得亮如白昼。
小丑的眼睛因为长时间在无光的审讯室内，适应了这里的黑暗，
这突然亮起的灯光，就刺得他眯起眼。
随后，他就感到脑袋后面有一只大手，这大手把他的脑袋猛地一推，
“砰”的一声，
他的前额就重重地撞在了桌子上！
小丑捂着头，抬眼一看，
原来是蝙蝠侠，
看来，蝙蝠侠一直都躲在这审讯室里！
“你不是要找我吗？”
“现在我来了。”
小丑忍着脑门的疼痛，镇定地回应道，
“我就想看你会如何应对我的要求。”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你让五个人，因为你而死。”
“你还让哈维·丹特替你背黑锅。”
“哪怕在我这种冷血的人看来，你也太冷血了。”
蝙蝠侠也和戈登一样，根本不顺着小丑的思路走，而是直奔问题的关键，
“丹特在哪里？”
小丑顾左右而言他，不回答蝙蝠侠的问题，
“那些黑帮白痴，想让你从世界上消失。”
“只要没有你，他们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其实，只有我知道，你的存在，已经改变了这一切。”
“你永远地改变了哥谭市的格局。”
蝙蝠侠又问道，
“那你为什么想杀我？”
小丑直接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才不想杀你呢！”
“没了你，我可怎么办啊！”
“回去陪那些黑帮白痴玩？别逗了！”
“我才不想让你死！”
“因为你的存在，我才变得更加完整！”
蝙蝠侠并没有完全理解小丑话里隐含的意思，
他不屑地指责小丑道，
“你不过是个为了钱而犯罪杀人的垃圾罢了。”
小丑听到蝙蝠侠这样定义自己，有些急了，
“你别和那些蠢货一样看待我！”
“你和他们不是同类！”
“就算你想融入他们，你也做不到！”
“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个怪胎！”
“你就和我一样，我们都是怪胎！”
“他们现在是在利用你。”
“等你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他们会对你唯恐避之不及。”
“你知道的，他们的道德，他们的准则，全都是滥俗的笑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