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结巴巴的问他。又看了一眼那具恐惧的尸体,他吗的!真不明白,都不怕活人,却都害怕死人。
“这是规矩,缝尸时,跟前不能有人。”
老跑头严肃认真的说。
“那好吧,你自己可注意啊!”
极度紧张的我不放心的嘱咐他,把手里的煤油灯递给他,刚要迫不及待的解脱,要离开,“回来。”
他喊我。
吓我一大跳。
他看着地上的尸体说,“刚才都吓懵了,他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没了,这二狗子也是个可怜人,活着总受他老子骂,死的这么惨,不能连个全尸都没有吧,你赶紧派人回去,取点面团来,要温和的。”
“要快。”
我赶紧派人去取面团,那个村民赶紧离开了。
我们又开始了煎熬的等待,这个时候,感觉时间过得太慢了,我不停的看着手腕上的表,望眼欲穿的盼望着那个村民赶紧回来。
“这二狗子死的太惨了!太可怜了。”
“嗯呢呗,我就纳闷了,那么细的麻绳,怎么把他吊死的?而且,还脚不着地,你们说诡异吧。”
“关键是他明明就是吊死的,可脖子上也没有痕迹,太蹊跷了!”
“这一看就是被人害死的,不可能是自杀,你们没看他身子都被掏空了,吓死我了!”
“最可怕是,他的身子都空了,可身上没有血,这也太诡异了,我刚才都尿了。”
“你们说这是人干的吗?”
“不可能是人干的,谁会跟一个傻子结仇啊!不是野兽,就是有脏东西作祟。”
“凶手到底是谁呢?”
“难道咱们这又出现那个大马猴或者尸僵尸了。”
有人声音颤抖着说。
“啊!不会吧。”
人群里发出惊呼声。
除了没人敢去老跑头跟前,因为怕他身上有晦气,给自己带来晦气和厄运,人们都紧紧挨在一起,交头接耳的压低声音议论纷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