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凶手一天抓不着,咱们村里都别想过消停日子。”
“唉!最近这几年,咱村乍回事啊!总出事呢?”
“就是梁师父,都看不出不来,这凶手不简单啊!”
“我他吗天天吓的都不敢去山上放牛了,谁知道下一个是谁。”
“我觉得咱们不用担心,你们想,这几个人都是王家人,这个凶手是冲着王家去的。”
“说的倒也在理,可王家人在村里人缘特好,王大夫为人,咱们都知道,这样的人都害,这个凶手,真他吗连个牲口都不如。”
“嘘,有人把手放嘴边,压低声音说:“别说了,指不定,这个凶手就在我们中间。”
他的话,让人们不由自主的打个寒颤,后背生出寒意。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脸色难看,瞬间,人们都鸦雀无声了。
我默默听着,心里想着,虎子到底在哪里?现在没有找到他,家里乱成一团。他老婆好不容易给穿上衣服了,按照王婆子的意思,还得等着他和翠花娘家人见上一面,可翠花的娘家人已经到了,虎子还没有找到,尸体已经硬了。
再说,翠花死的很惨诡异,又是穿着红色寿衣自杀的,虽然棺材铺老板娘也懂这些忌讳,给她换了别的寿衣,可越是这样,她的怨气更加深重,会变成红衣女鬼的,她的尸体必须火化了。
要不然,今晚她会出来作祟害人的,后果不堪设想。不用想,这又是那个人在背后捣鬼,卑鄙无耻的小人!就是见不得光的,躲在阴暗角落里害人,早晚我会收拾他的。
我心里骂道,恨得咬牙切齿的,拳头握的紧紧的。
这时候,留下来的棺材铺伙计来到我面前,脸色凝重,欲言又止的,犹豫再三。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咳嗽一声,清清嗓子道:“你们着急了吧。”
那个伙计点点头,叹口气说:“梁先生,您看这都熬夜了,哥几个都等了好久了,困死了,再说,这虎子媳妇一看就是横死的,再不埋了……。”
他打住话题。
我明白他的意思,沉思片刻后说:“这样吧,这件事,我说了不算,毕竟是家属的事,得听他们的,我派人去问问,要是他们同意了,那就只好埋那了……。”
我指着不远处的坟山(乱葬岗)
那个伙计眸中闪过丝丝雀跃,点点头。
我又来到那跪在地上,哭的眼泪鼻涕满脸的哥仨跟前,让他们和王家人商量一下后事,早点让翠花入土为安。
没想到,翠花的大哥……那个黑大个忽的站起来,义愤填膺,瓮声瓮气说:“不行,前几天,我妹妹被虎子那个用剪刀给扎了,好不容易养好了,死的不明不白的,我得看到虎子问问他再说,他是不是打俺妹了,要不然,俺妹她咋想不开了呢?前一段日子,俺赶集还看到她了,没想到……这次……上次要不是我老妈拦着,我肯定削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看他还不敢欺负我妹妹。这回看到他,老子非得削死他不可,不是人的玩意,我妹妹多贤惠,能干孝顺,凭啥打她?”
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我哥说的对,我妹死的很惨,不能这么算完,必须给她买三金陪葬,她结婚老王家都没买三金,我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