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咽口口水,接过来,放回去。
“”再等等冯波吧……这家伙买个酒这么长时间,该不会又看人家玩牌了吧,我去看看……”
周洪军又看了一下桌上的饭菜,出去了,刚到门口,就和一个踉跄进来的人撞个满怀,是冯波,他脸白如附粉,眼神惊慌,精神恍惚,身子剧烈颤抖着,额头渗出细汗,周洪军快扶不住他了,一进去,瘫坐在椅子上。“冯哥,你怎么了,阿坚用浓重的地方方言关心询问。
“”你这是咋啦?说话啊?”
周洪军急得提高声音。
“别催他,让他缓缓,快给他倒杯水……”
我让周洪军去倒水,冯波喝了一口水,惊慌失措的指着门外。
“我……我看到它了……”
“它?它是谁?”
我们几乎异口同声的问他。
冯波用颤抖着的手去端水杯,阿坚赶紧端起来,冯波又喝了一口水,断断续续的告诉我们经过。
刚才冯波去村里的小卖店买酒,小卖店有很多人打牌,这几年,因为有人失踪的事情,人们晚上都不敢出来,现在一破案,得,那些打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