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这么回来了?”江哲心虚不已,恍惚间觉得自己大难临头。
但一看他们这些人一个一个地都那么怕江哲,转而一想,他江槐是我爹,再气又不会杀了我,顶多就是收拾我一下而已。
这有什么可怕的?
不就是一点小麻烦嘛,他爹会帮自己处理好的。
这么一想,江哲的气瞬间就硬了。
“爹,他们太过分了,竟然说我骗钱,趁你不在就想着怎么欺负我。”江哲直接颠倒黑白。
“你——”
学子们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随即,怒了。
碍于江槐在面前,他们又不敢动手。
终于,有人实在是憋不住了。
“江哲,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好爹吗?骗了我们的钱,不还不说,还仗着权势为非作歹,你好意思吗?”
这话落到江槐耳中不可谓不重。
他怒了。
“江哲,他们说的可是真的?你真仗着我江家的权势来为非作歹?”江槐问道。
“将军,不止呢,他做的事情可多了,我们也不做什么,就是想要拿自己的银子而已。”其中一名学子说道,引得其余几名学子纷纷赞同。
这架势,分明不是冲着江哲本人来的,而是真真切切要钱来的。
这可真是……
江槐气得想要扇他一巴掌。
“他拿了你们多少钱,你们去找管家要去。”江槐话落,提着江哲往屋里走,不用猜都知道是要收拾他了。
行走在后头的孟雨萱听到他说:“将这逆子打二十个板子,看他还敢不敢胡乱来。”
“是。”
府里的人大多听江槐的,他的命令也不会反驳。
谁让他只是一个庶出,又没有母亲在身边护佑着,这可不,孟雪琴一听说后什么反应也没有。
院落中,孟雨萱靠在他身侧,细声细气地问他:“江哲这样惹是生非的人,我们还要不要他这枚棋子?”
江延怀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宠溺极了,“嗯,还是能要的。”
她闻言就撇了撇嘴,对江哲实在是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