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霁月第四日便上了门,哭丧着张脸便趴在孟雪琴的床边,模样看上去十分孝顺,“娘,你怎么说病就病了。”
孟雪琴如今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色也十分惨白,见他过来,她扯了扯唇角,然而话还没说出口,便又是一口浓痰吐了出来。
“唉,这人老了,身子骨就不行了。”孟雪琴擦着嘴角,叹气说道。
“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如今还年轻呢,不过就是个小病,过几天也就好了。”赵霁月安抚着说道。
“我也希望是个小病,几天都好了,可是这都好几天了,我这病也不见得好。”孟雪琴揉着眉眼眸中尽是疲惫,“也不知道这病到底是何由起,府里的人尽是一群吃白饭,连个病都治不好!”
赵霁月却眼眸一转,眼里划过阴狠神色,“娘,我听有些人说,被人下了巫蛊之术,便是如此症状。”
孟雪琴闻言,脸色更加苍白,她瞪大了眼睛,惊疑不定地望着赵霁月,“巫蛊之术?谁会对我下这种毒手?”
她声音微颤,显然被这个说法吓到了。
赵霁月忙扶住孟雪琴,眼中闪过得意,“娘,府里人心复杂,谁说得准呢。不过,我听府上的人说,最近那孟雨萱行色匆匆,早出晚归,而且还有人撞见,她半夜在后院烧纸钱,我怀疑是不是……”
赵霁月话没说完,但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孟雪琴闻言,心头一凛,她强撑起病弱的身体,语气凶狠,“我就知道是那个贱人干的!”
赵霁月又补充道:“传闻这巫蛊之术是要有媒介的,恐怕孟雨萱那房间里还有没有扔完的物件。”
孟雪琴猛地一拍桌子,“来人!去把孟雨萱那个贱人给我抓来,派人去她房间给我搜!”
而孟雨萱则被这突如其来的家丁们给闹得摸不清楚头脑。
正当孟雨萱疑惑时,就看到赵霁月搀扶着孟雪琴得意洋洋地走了出来,随后一个家丁从她房间里拿出一个香包。
只见香包上绣着孟雪琴的名字,用银针给扎了个对穿,看着十分诡异。
“夫人,这是我们在房间里查到的东西!”
孟雪琴见状,眼前一白,气得浑身发抖,“把这香包给我打开!”
家丁赶紧将香包拆开,里面竟然有一个小人,而那银针正好贯穿了小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