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孟雨萱惊呼,连忙上前将人搀扶住。
“快来人,快去叫大夫!”
赵霁月突然晕倒,事关重大情况危急,孟雨萱只能赶紧叫人,叫来马车把她送入江府。
然而几个大夫过来对赵霁月所中之毒皆是束手无策,孟雨萱无奈,只能让人去请老医婆。
老医婆匆忙拎着药箱赶到,当她看清楚赵霁月满脸苍白,嘴唇却发乌,当即便说道:“她这是中了毒!”
闻言,孟雨萱面色大变,焦急问道:“可有解药?”
这赵霁月只是来她这绣坊试了试嫁衣,怎么就能突然中毒了?
老医婆神色凝重,翻开赵霁月的眼皮仔细查看,又探了探她的脉象,摇头道:“此毒名为‘半步颠’,毒性猛烈,无解药,中者三日内必死无疑。”
说完这话,老医婆便注意到赵霁月穿在身上的嫁衣,忽然她伸出手去在。
只见她从嫁衣上竟然拔出了几根银针。
孟雨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从嫁衣上拔出的银针,“这嫁衣是出自我们绣坊,由我严格把关,怎么会有毒针?”
老医婆面色凝重,将银针收入药箱,沉声道:“这针上涂有剧毒,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看来,这并非无意中毒,而是有人蓄谋已久。”
孟雨萱心中一凛,又继续问道“那这毒可否能解?”
老医婆点点头,“虽然这毒有些麻烦,但是也不是不能解。”
如此一来,孟雨萱才松了口气。
未曾想,此刻,门外却传来嘈杂的吵闹之声。
“女儿啊,我的女儿,你命怎么这么苦啊!你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就中了毒了!”
只见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从门外冲了进来,直接扑到了赵霁月床边哭哭啼啼。
妇人哭得撕心裂肺,见到老医婆,立刻抓住她的衣袖,哀求道:“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只要你能救她,我愿意倾家荡产!”
老医婆安抚着妇人,坚定地说道:“夫人放心,我会尽我全力。不过,解此毒需要稀有药材,需要一些时间准备,还请夫人稍安勿躁。”
闻言,妇人稍稍平复情绪,看向孟雨萱,怨恨地说道:“孟雨萱,我女儿平日里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她!”
孟雨萱面色苍白,被夫人的话语问得一愣,她连忙辩解:“夫人,你误会了,我绝无害她之心。今日她来试嫁衣,我也一直陪在身边,若说有毒,我与她同在,又怎会不知?”
妇人闻言,哭得更加悲切,目光却更是阴狠,“你少狡辩了,你就是嫉妒我女儿马上要嫁入江府,所以你就怀恨在心想要毒害他,你们这些贱人的想法我又岂会不知,我不管,如果我的女儿有任何闪失,我要你拿命来赔!”
说完这话,她猛地一手将孟雨萱给推开。
孟雨萱身形不稳,退后几步,差点摔倒,江延怀快步进来,将她扶住。
孟雨萱站起身来,满是惊愕和委屈,“夫人,你不能这样冤枉我,我真的是无辜的!”
“你这个贱人,你少狡辩了,人是在你那里出的事,嫁衣也是你做的,不是你还能有谁?”赵夫人冷冷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