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里扒外的走狗,枉我父亲待你不薄!”
乌山的声音冷得像冰,剑尖上还挂着的血,滴在地面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孟雨萱想起老医婆,便上前说道,“乌少将军,我们在浔州有一位神医,或许能解此毒。”
乌山闻言,紧握的剑柄微微松动,他深吸一口气,眼里带着希望,“神医?你确定能治这不治之毒?”
“老医婆医术高超,救治过无数疑难杂症,或许她能有办法。”孟雨萱的眼神坚定。
不料她话音刚落,床上便传来乌尔剧烈的咳嗽声。
乌山闻言,立刻转身看向床上的父亲,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他收起长剑,快步走到乌尔床前,俯身握住乌尔的手,“父亲,您要坚持住,我们这就去找那位神医。”
乌尔却是苦涩一笑,“我自己的身体我又何尝不知,已经如一把枯骨了,没有多少时日,谁都无力回天。”
说完这话,乌尔又弯腰吐出一大口黑血来。
见此情景,乌山更是心急如焚,“那如今该如何是好啊!”
乌尔拍了拍乌山的手背,眼露慈祥,“人各有命,老天爷要收我,我无力回天,接下来,就得靠你了。”
乌山眼眶一红,嘴皮颤抖,嗓音哽咽,“父亲我……”
“把云蒙救出来吧,算是了却我最后的心愿了……”乌尔的气息渐渐微弱。
乌山这才抬起头来,锐利的目光扫过江延怀二人,“既然我父亲有言,那我便帮你们助你们一臂之力,将云蒙解救出来。”
江延怀双手抱拳。
“乌少将军,多谢你了。”江延怀感激地说道。
“不必,这都是我父亲的意思,况且我们乌氏一族对殿下忠心耿耿数年,他竟然对我父亲暗下毒手。”这次,乌山是彻底寒了心。
乌尔需要休息,几人连忙退了出去,只留下大夫为他把脉针灸。
时光飞逝,瞬息之间,便迎来了外邦皇子登基的盛世。
这日,登基大典选在了一片辽阔的平原之上,中央,一座巍峨的高台拔地而起,其上金碧辉煌。
高台四周,彩旗猎猎,与天相接。
高台之下,人潮如织,密密麻麻的民众从四面八方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