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谢琢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些。
甚至,她从来都没想过这些问题。
但看谢琢这个意思……结婚之后,他是打算两个人住一起的。
可这个屋子里只有一个炕。
徐言的视线又朝着炕上扫了一眼。
谢琢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他已经将野人参从箱子里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打开包裹着的衣服往里面看了一眼,确认没什么问题后又重新包好,放进了背篓里面。
半晌,似乎觉得不太安全,想了想,又出去在外面窗台上捧了一些干蘑菇放在上面。
徐言视线从炕上转了回来。
她之前在城里的时候就看到了背篓里的那些小盒子,现在小盒子们被谢琢随意放在桌子上,她有些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
然后问道:“可以打开吗?”
谢琢只是短短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一下头,“可以。”
徐言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块男士手表。
很新,一看就是从来没上过手的。
徐言又拿起另一个打开,又是一块崭新的男士手表。
“这些……”徐言非常吃惊。
谢琢没事儿买这么多表干什么?
两只手腕上各戴七块?
还是说打算一天戴一块,两周不重样?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谢琢及时出声打断了她天马行空的想象。
“嗯,都有点问题,拿回来修的。”
谢琢说的云淡风轻,但却在说完之后暗暗观察徐言的表情。
他现在干的这个事情极度危险,基本上属于在灰色边缘来回折腾,一旦被抓到,搞不好就会被抓去坐牢。
他本来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徐言。
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平时他甚至都背着大宝和小宝,就怕他们出去玩的时候说漏了嘴,可……
徐言在挖到野人参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跑过来找他。
这么大的事情她轻而易举的就告诉了他。
谢琢不知道她的这种信任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就像她之前坚定在人群中大声说要嫁给他一样,她就真的不怕他是个坏人吗?
谢琢垂了垂眼皮。
既然她都能赌得起,那他也就舍命陪君子了。
再说,早点知道也好,再给她个反悔的机会,要是她还不打算跑,那他……
谢琢眸子暗了暗,舌头尖一下下在略显尖锐的虎牙上擦过。
到了他手里的东西,就没法轻易挣脱了。